我说:不行!老婆这俩字太含糊了,万一你以后在带第二个人,第三个人来,还不是性质一样!要刻就刻我名儿,要在老婆后面再加上我名字才差不离。
恋因刀神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呀,对呀。就刻上“我爱我老婆兔兔。
我直晕,我说:人家还以为是一只公兔子写给母兔子呢,庸俗!
恋因刀神愣在那里:那,那,那刻什么啊。
我笑着说:什么也别刻,因为这里根本就不会叫你刻上字!瞎折腾。
恋因刀神:知道吗,老婆。如果有机会我带你去海南,在那里的天涯海角上亲自刻上我们的誓言,那才真实,那才有意义。等到以后咱们儿子老了,再带着咱孙子去看,你说得多么叫人憧憬哪。
我一阵咳,我说:我倒!你才刚爬上床就梦游了。现实中我们都还天隔一方,未曾谋面。你就在这里扯起儿子谈起孙子?
恋因刀神:你等着老婆。只要你前脚一毕业,我后脚就丢下我在广东所有的琐碎不顾一切地来看你。
我说:到时候你人没吓跑我,大舌头的广东话就得先吓跑我。
恋因刀神:今天我当着老婆面保证,我开始学普通话,我看你的时候就拿着普通话等级本做接头暗号怎么样?
海水呼喊着什么一古脑奔向边上,我看着脚上的水渍直不起腰来。
我说:哈哈,哈哈,你今天准备乐死我吗?那可是一下子就经历了人生的“大喜大悲”----娶完老婆死老婆。
土生土长的广东人考普通话等级,不是吧。不是比天方夜谭还要天方夜谭。勇气可佳,道路真不是一般的曲折。
我忍着笑说:广普就广普吧,凑合听懂就可以了,你可别赶鸭子上架寻烦恼。不说这个了,好吗。
恋因刀神: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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