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这个我暂时提醒你一下,花生米听说过吗?
屁股忘在雪地里:我不止听说过,还特别喜欢吃!
我说:答案已经告诉你了,你怎么就跟猪一样不开窍啊。
屁股忘在雪地里恍然大悟:噢!原来是花生米啊!
我说:屁的花生米,是花。花生了米,花可不就是米的妈妈吗?猪!
屁股忘在雪地里:喔。喔。这个题目有意思,还有吗?
我接着说:当然,这是个“套餐”。请问米的姥姥又是谁?言简意赅地说就是花的妈妈又是谁,我可是又提醒了你噢。
屁股忘在雪地里兴奋地喊:知道啦。笔。
我说:怎么这样聪明了。
屁股忘在雪地里哼了一声:妙笔生花嘛。
我用一副她很觉悟的口吻说:再来一个有深度的谜语!
这里那里,那里那里。是的是的,不是不是。
上面上面,下面下面。啊啊啊啊,是是是是。
屁股忘在雪地里眼里浮起一丝迷惑:这也叫谜语?
我说:可不就是谜语吗?
屁股忘在雪地里:我一看这些短语词组我就知道这题实在太深度,我请求你说答案。给个面子吧?
我说:前面我一直再开导你不是吗?好,这回在给你一个足球场一样的面子,够大了吧。
屁股忘在雪地里:那就直奔主题,废话全免。
我说:竖起你的招风耳听好喽,就俩字。抓痒。哈哈,哈哈哈。
终于轮到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