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屁股才大!我是多占个给你”。
苁蓉:“许小荔个大色女!每次张教授的课她都去,恋师案”。
我说:“这回你画好了拿吹风机吹吹吧,吹干了再交”。
我把图钉重重地摁在画板上:“我的吹风机本来放画室的,昨天洗的大衣没干我就拿回去吹大衣了,你去我柜子里找。不过我柜子里的水果不许动喔!谗屁股”。
苁蓉:“那三块肉了(thankyou)”。
我瞧着苁蓉不怀好意的眼神:“你动动我的水果试试”。
我和许小荔在众目睽睽下慌里慌张地闯进教室里,许小荔一边抱怨我磨蹭一边推开她的笔记本认真写着。我探过身子想了解一下普通话的笔记是什么形状,嘻。许小荔的字体怪怪的,每个字的最后一笔都被有意无意拉长加重,密密麻麻长短不一,乍瞄上去,仿佛战场上东倒西歪横七竖八的尸体。笔记的内容没看清楚,满脑子都是尸体。我张着半个乒乓球的嘴还再吃惊怎么大学笔记本写满尸体呢。
教授抑扬顿挫地念着娃哇凹袜,念到人打哆嗦。
mygod!普通话哪个人不会说呦,居然还有这么多人选修这课程,不是脑袋进水了吗?不是听说只有师资学校才有普通话吗?
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