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空在一旁一言不发,眼泪早已断线珠子般落了下来。皮蛋乖顺地蜷缩在诸星暗怀里,似乎也有几分伤感。
“恩,师母会的,你们也一样啊!”玫瑰师母也转过身去拭了拭自己的眼角。
雪白的风帆升起,被加持了风系魔法的动力装置吹得鼓鼓的,木制的小船劈风斩浪般地疾速前进,将海边站立的不停挥手的人越甩越远。诸星暗矗立在船舷之上,他高大的身躯随着波浪起伏,宽大的白色魔法袍随风猎猎摆动,双眼凝视着出发的方向,眼眶微红,眼角湿润,不知是被海风吹的还是有几分感动。
……
书房内,老头子双手抚摸着一根木头雕成的粗糙的占星法杖,目光有几分呆滞。这根法杖是诸星暗十岁时送给老头子作为生日礼物的,那段时间老头子老抱怨自己的占星法杖不好用。诸星暗用自己细嫩的小手一刀一刀地将这根法杖削成,不知经过多少个不眠之夜,也不知道手上被削出了多少道口子,虽然有点粗陋,但老头子一直珍藏在多宝阁的最上方,平时碰都不舍得碰一下。
总得来说,这个徒弟还是不错的,老头子心想,眼神亮晶晶的。
“呦,呦,老公哭了啊!”玫瑰师母打开书房的门,一双眼睛惊讶地盯着老头子。
“谁哭了?”老头子拭了拭自己眼角,嘴硬道。环视四周,发现被风吹的或小虫子进眼睛里了等借口都有点牵强,当下也不再找什么理由了。
“呵呵,这才说明我老公是个有情有义的热血汉子。”玫瑰师母身子依偎在老头子怀中,情谊绵绵地夸奖着老头子:“哎,以后就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了,你可别欺负我。”
老头子轻搂玫瑰师母的纤腰,一把握住她温润如玉的小手:“香香,放心吧!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你呢?”说着在玫瑰师母高耸的双峰上摸一把,双手把她抱了起来,突然兴奋地放大声音:“好啦!什么都别说了,好不容易孩子们都走了,抓紧时间睡觉才是正事!”
“你好坏啊!”玫瑰师母的粉拳敲打在老头子宽阔的胸膛上。
“嘿嘿……嘿嘿……”老头子的坏笑声。
…….
毕竟还是孩子,没过多长时间,诸星暗和猎空就没心没肺地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模样。猎空仔细敲打的船板,嘴里自言自语:“恩,不错,橡木的,还是三桅双层,应该值不少钱,等上了岸好好忽悠一下,卖个好价钱!”
诸星暗和皮蛋又玩起了猫鼠游戏,皮蛋冷不防在诸星暗肚子上锤了一拳,刺溜一声爬到了桅杆顶端。那天晚上和诸星暗在一块,它也间接接受了七星连珠的祝福,这一拳只用了三成力气,但还是打得诸星暗肚里一阵翻江倒海。
“你这个小畜生,今天别落到我手里,落我手里你完蛋了,生煎鼠肉我可好久没吃了!”伸胳膊掳袖子,诸星暗准备朝桅杆上爬。
“等一下!”猎空伸手去拉要竭力向上冲的诸星暗,获得了太阳之力的诸星暗力气当真不小,猎空双脚死命地紧贴地面,还是被诸星暗拖出了一段距离。
“干什么?”没追上皮蛋,诸星暗满肚子不爽。
“有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我们的船该朝着哪个方向开呢?”猎空一脸严肃地对诸星暗说:“你是占星魔法师,从星相上看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黄金遍地的好地方。”
诸星暗不耐烦地说:“哎,这种事也来烦我,反正是游历,去哪还不是一样。”边说边将一只鞋脱了下来,向空中抛去。这只鞋落在地上滚了几滚,鞋尖直指东北方向,“左转舵45度,风帆升起,全速前进。”
“哎呦!”诸星暗转身去追皮蛋,不想一脚踩在了皮蛋设置的“机关”――一把平放的锄头上。俊美的脸上立马留下一道火辣辣的印记。
诸星暗哇哇大叫着追了上去:“小畜生,看来你今天真的是不想活了。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手……哦,不对,三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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