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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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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蓁蓁笑眯眯地,“崔经理可真会说话。回头我可得跟我哥说说,让他记得常来捧您的场。”

“哎呦!那敢情好!”崔经理“嘿嘿”直笑,一转眼又跟段立言扯起正事,“对了三少,今儿个有才刚进的醴陵草鸭,一会儿让楼下现宰了炖个汤,麻溜溜配上四凉四热,您和二少打完了痛痛快快吃一顿。送来时我就说,别人未必识货,还就三少爱这鸭子……”

“你才三少!你们全家都三少!”段立言拉下脸,“还‘三少就爱鸭子’,爱你个头!我倒不晓得,你们这里几时起做起见不得人的营生来了。”说完,两手朝裤袋一插,径自走了。

崔经理这才意识到自己口误,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见华蓁蓁笑得直打跌,连连搓手,“这是怎么话说的……唉……”想起这位不好惹的名头,汗都快下来了。

华蓁蓁好不容易止了笑,见状赶忙安慰道:“不怪你不怪你。他就那死人脾气,近来烦心的事又多,别往心里去啊。”眼见电梯门开,立马打声招呼,忙不迭追过去。

段立言刚要伸手,只听门里一声娇叱,“你再赢我,看我不帮你找老婆!”

“省省吧。”回答的是清冷不屑的男声,“你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华蓁蓁拉拉段立言的衣服,压低了声道:“今天真没白来,如果能抓到这位的花边新闻,我这一年都不用干活了。”

“你别胡来。”段立言朝她瞪眼,“惹毛了他我可不管。”

华蓁蓁才要瞪回去,又听里头的习梓桑还口:“耿二你个过河拆桥的,跟三哥一个德性!”

段立言蓦地推门进去,“反了你了习小兔!打量我听不见是不是?”

习梓桑惊得从沙发里往下一跳,球杆都扔了,“你长这么长的耳朵干什么,又不是兔子!”不待段立言抓她,灵活地朝华蓁蓁身旁一蹿,“是蓁蓁啊,都没人告诉我你要来。”

几句寒暄后,华蓁蓁算是同心心念念想采访的耿清泽搭上线,此行目的顺利达成。习梓桑则察言观色,见倚在球台边的段立言神色如常,关切地问:“三哥,知非还没消息吗?”

段立言摇了摇头,顺手拿颗红球一拨,手边的黑球直直被撞进底袋。

习梓桑叹了口气,“不是我说什么,你妹妹这脾气,一大半是你惯出来的。”

“跟你说了,她不是我妹妹!”段立言将球一扔,朝她瞪过去,吓得习梓桑飞快地躲到耿清泽身后。

“干什么!”耿清泽剑眉一抬,“有本事跟天下人说去,朝小兔子嚷什么!”

习梓桑从他肩头伸出半个头,冲段立言做了个鬼脸,“就是!”

“走走走。”段立言不耐地赶她,“让你蓁蓁姐姐带你上别处玩去。”

华蓁蓁忍着笑,上来挽她的手。习梓桑跟着她一路往外走,一路还在嘀咕:“什么呀,我跟蓁蓁一般大好不好……”

这边厢,耿清泽已麻利地摆好球台,也不同段立言客气,略一俯身,瞄准后轻轻击出一杆薄球。母球撞到最右端的那颗红球,经顶库和右库反弹后,将将贴到底库中心,红球堆只震了震,几乎未被炸开。

段立言找出自己的杆,慢腾腾走过来,脑袋左右一歪,目露鄙夷,“还是这三板斧,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虽说两人的生日是同一天,个性上却大相径庭。就拿这开球为例,耿清泽喜欢最为经典的三库开球法,落点如教科书一般精准;而段立言则偏爱将母球扎入红球堆,让对手在下一杆球时倍感煎熬。唯一的相同点在于两人一样地死心眼,不到紧要关头绝不轻言改变战术。

“花哨管什么用?”耿清泽对他的话不以为然,“花哨能让财报净利多几个点?”

段立言见他每时每刻稳如泰山的样子就觉碍眼,草草解了一颗球,落点自然不会理想,气得骂他:“奸商!”

耿清泽边走位边好笑,“你不是?不是还算计到家里人头上去了?”

这话一说,段立言反倒老实了,悻悻然道:“我算计?没等我动手,就让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双眼只盯着旋转的母球,怔忡良久。

看他的样子,这局球是无心再打了。耿清泽杵着球杆,另一手在球台上一撑,沉吟片刻后道:“看来还是那封信的问题——说说吧,怎么回事?”

对耿清泽,段立言从来不避讳,“姑姑给了我三条路——简单地说,三年里,不管她嫁人也好独身也好,所有资产不会有任何变动。”

耿清泽自然知道段立言口中的“她”所指何人,将矿泉水抛过去,示意他继续。

“一旦她打算反悔,不愿意再做段至谊的女儿,那些东西——”段立言下意识将水瓶一握,“会自动归到我名下。”

耿清泽喝了口水,“显然这两条都不是你想要的。”

“知我者耿二也。”段立言扯扯嘴角,望着水瓶里动荡的水面定定出神,“如果我一定要和她在一起,不仅是她的那一份,还有我手里的,统统充公,由奶奶保管。”这就是段至谊给他的第三条路。

耿清泽想了想,“立言,我不太明白。你和霍知非扛了这么多年,你那些兄弟姐妹都不是惹是生非的人,老太太也亲口答应替你们瞒着,至谊姑姑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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