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累了,我们又开始幻觉一些乱七八糟是事情:
燕儿问我,如果我们真的红了,如果高中的那些烂人们邀请我们去学校演讲什么的我们去不去。
我说,去啊,当然要去,我还要去谢恩呢,如果见到那个四班的班主任,我会跟他握手,然后很恭敬的对他说“贱人,你好啊!你还活着啊?还没被学生打死啊?真是福大命大之人啊,恭喜啊恭喜!”如果见到老班我会告诉他那封写给国家主席的揭露学校乱收费的信是我们写的,然后我会对还在埋头苦读的可怜的孩子们说,“你们来这里是对的,因为这里有最无耻的校领导,最无能的老师,最无知的同学,如果你们在这种环境下最后还能有出息,那你们就是真正的人才,国家不可多得的栋梁啊!”
燕儿说,我记得刘老鼠曾经说过,我们再学十年也赶不上他,那如果见到他我们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呢?
我说,他?我会把他放在瞳孔里吗?
这个时候狗子被我们吵醒了,要跟我们一起聊天,可是我们却累了,过了会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该吃午饭了。
我们在这里呆了三天,钱差不多花得只够买两张回去的车票。
在回去的车上,我一直在想我们的那个故事,以至于狗子跟我说话我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