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曜翌又是疗伤又是观战的,今早理所当然又睡得不知东西南北了。
“曜翌,快点起来,今天可是要上第一堂课呀!”索拉帝撤开嗓子大声喊道,其实现在时间还早,不会迟到的,林峰与文胜都还在宿舍里。
听到第一堂课,曜翌下意识地跳起来,错过了开学典礼,实属无奈,要是再错过第一堂课那可是要记大过处分的,以后的日子就难熬了。曜翌跳起来之后完全无视三位舍友,也忽视了自身的伤痛,径自跑到盆边,胡抹乱抹洗了把脸,在其他三人惊愕的目光下,曜翌飞一般地冲出宿舍门。
待三人从惊愕中还未清醒过来,曜翌又飞一般地冲进宿舍,急忙喊道:“你们还呆在那里干什么,要迟到了,早上可要上第一堂课。”顺势拉起索拉帝手臂,却发现索拉帝仿佛石雕一般难以拉动。这时索拉帝已经明白过来,呵呵笑道:“曜翌,现在时间还早呢,不会迟到的,早饭还没吃呢,倒是你的伤,没事了么?看样子事实好像是这样的,不过你脸上还有几块紫青色的於血,呵呵,过几天自然会消退了。”
曜翌听后一阵错愕,接着啊了一声,挨坐在索拉帝旁边,痛苦道:“你不说到负伤的事倒是不会痛,可现在......痛不可言哇,既然不会迟到为什么还叫我起来?”索拉帝一脸无辜地道:”就是因为怕你又睡得太晚,所以才会提前叫你啊,但你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实在太迅速了,你是不是以前受过特别训练呢?我都没来得及拦住你。”经过这次小插曲,索拉帝悟出了一个道理:在处于极度紧张中的人,可以暂时忘却身上的疼痛。
曜翌这个郁闷呀,无法用语言可以表达的,只好闭上眼睛,深呼吸,顿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因为被雄化重伤,所以曜翌并没有多少时间了解自己的两个舍友,正好趁这个空闲进一步了解他们。
曜翌强颜欢笑地看着文胜,道:“啧啧,文胜兄,你怎么春光满面呀?是不是又走桃花运了?”文胜笑道:“我们班上有位穿浅蓝色衣服的美女,不过就是不爱搭理人,但她今天竟然主动与我搭话,问我图书馆怎么走。呵呵,老天有眼呀,我可是她一班里第一个主动搭话的男生。”索拉帝苦十分惊讶,没想到文胜竟如此专情。而林峰也难得地说了句话:”那可要恭喜兄弟了,希望在明天哦。”
曜翌心中一动,会是她么?见到索拉帝与林峰如此,他心中莫名的不平衡,嘴上不屑地道:“为了个女人,何必这样呢?平常围在你身边的女人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