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息儿陪着坐了一会,苦着脸道:“还请陛下恕罪,臣妾最近老是坐不久,便是好端端躺着也会腰酸背痛的,这会儿……”说着伸手撑着腰,刘骛忙道:“你快去歇着吧,不用劳神陪朕了,朕听完这曲子再走。”柳息儿答应着,两个宫女自一旁上前,扶着她回房去了。
刘骛斜靠在长榻上,待柳息儿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屋角,这才扬手唤过一个太监,低语一句,那太监点头去了,不一会功夫便折回来,站在他身旁。刘骛转头看他一眼,站起来身,跟着他慢慢地朝院中踱去,屋外几个太监就要跟随,却都被他拦了下来,众人不敢动弹,看着他由那太监引路朝内院走去。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在院中慢行,这院里竟静悄悄地没有一人,走了片刻,转过正院,已经来到下人居住的院落里,远远便听得阵阵水声,刘骛扬手让那太监止步,独自朝那个方向走近。
果然,很快就看到在墙角另一边,一个青衫少女正埋头将木桶里的湿衣服一件件拧干挂到椋干上,她全心忙碌,并未看见身后不远处的刘骛。
此时正是午后,缕缕金色阳光穿过树梢照射在她身上,她卷的高高地袖笼,露出洁白的双臂,更因沾染着水珠,显得娇嫩诱人。她用力踮起脚尖,将一件长袖晾晒到长干上,个子太过矮小。不免有些费力气喘,这断续地喘息声音却使得她身后地刘骛心中如有猫爪抓挠,再也忍耐不住,几步上前自背后便将她紧紧抱住。
那少女惊呼出声,手中一软,湿衣裳立时萎落在地。她转过头来,正是刘骛那日撞见的玉袖。见到是他,玉袖更是吓地面白如纸,便想自他怀中挣脱出来。哪知刘骛不但将她抱的更紧,双手也顺势从她的衣领伸入。已然探到双乳,紧紧握住。
酥乳经他一触,玉袖不由自主全身打颤,气喘吁吁中却挣扎地更加用力了,这娇小的身躯贴着他的身体不停扭动,使得刘骛浑身上下升腾起一股热浪。片刻之间,便觉下体已然坚挺。他再也顾不得身在何处,将怀中玉袖往一旁地一张似是用来晾晒东西的大木桌上按倒,腾出手来将她裙摆撩起,俯身相就……
院落那头只垂首站着一个太监,眼观鼻鼻观心,木然不动,如一桩泥塑。四周安静极了。使得这重重喘息以及大桌不堪重压发出地吱吱摇动声分外刺耳。再远一些的地方,有一人正在窗边伫立。隐隐倾斜的日光照到这人手上,却可见那指节苍白紧握,几乎要将手指拧出鲜血来。
自此后,绿萍馆果然再度成为刘骛几乎每日都会踏足的地方,如今他再没有了前些时候地冷淡神情。面对柳息儿时也总是笑脸盈盈。柔声慰问她的近况,嘱咐她多多休息。另一方面,绿萍馆的后院,一间小而整洁的居室,却成了此馆众人不言而喻的秘密。
每当柳息儿先行告退,刘骛便会悄然而至,在这间小屋之中,自然有一个娇柔女子在等待着他。这小院看似渐渐成为独院,可是每当刘骛在此时,却也难得会有人“碰巧路过”的来敲房门,敲得几下,无人应答,那人也就自走了,惹得屋里地刘骛忍俊不止。虽然眼前这玉袖妖绕可人不及柳息儿,才情难比许盈容,容貌更是与那赵飞燕差之千里,可是……这一番“偷”的滋味,却是刘骛平生未曾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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