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固执地响着。他知道那是曾若冰的电话,他约了她,想约她出来谈谈。
子瑶也隐隐知道是谁,就算不知道是谁,也能感觉这个电话是不适合她在场接听的。
她起身,淡淡说了一句:“你还是接吧。”
“不接——”他拉住她,她跌进他的怀里,睁着一双明澈的眸子有些忧伤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妈妈不喜欢我不接受,但只要你爱我,我会试着让她慢慢接爱我的。”
从未这样的卑躬屈膝过。
爱一个人原来真的可以低到尘埃里。
林南音心一痛,低下头去吻她,他不要她这样卑躬屈膝地仰望她。她是他的女皇,是他至高无上的爱人,她是高贵的,是最圣洁的,是无与伦比的。虽然早上他因为嫉妒发狂,可冷静下来,他觉得她对他是真心的,她单纯坦荡,不屑于欺骗,稍稍有些经验的女人恐怖也不会说出这种隐秘的事,她心无旁念地说出,就证明他们之间除了这点再无别的。
他的吻细腻缠绵,子瑶渐渐热烈起来,起身跨坐在他的双腿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她的发披散下来,覆盖住他的脸,丝丝缕缕伴随着发香摩挲着他的肌肤,酥酥痒痒令他心弦一紧,一双手紧紧抱住子瑶,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子瑶被他抱得气喘吁吁,没法吻下去,只得伏在他的肩上喘口气,一张小脸如桃花绚丽迷乱。
“子瑶——”
“唔——”
“吻我——”林南音吞着唾沫干涩求道。
子瑶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轻浅舔过他的耳洞,暖暖的鼻息喷薄在他的耳朵里,令他仰起头咝得吸了一口气。子瑶趁机咬住他的喉管,沿着他的喉管用牙齿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滚烫的舌头掠过他的肌肤,小火花一样燃烧着他。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浑浊起来。
第一次主动的解开他的皮带,动作有些笨拙。手不小心碰到他巨大的粗壮,吓得她飞快起身急急抱住他。
“子瑶——”他被她孩子气的举动弄得又好笑又好气。
她树袋熊一下的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不敢吱声。
林南音知道她羞涩害怕,以前也是,只要他微微有点这方面的倾向,她就将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让他不忍心再让她继续。但性是以后他们整个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必须让她感受这过程的美好。他抽身拿过她的一只手,沿着他的胸膛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子瑶几次要抽出来,却被他紧紧拉着,最后将它放到自己的粗壮上,带动着她套/弄。
她听着他喉间发出的轻叹,一张脸绯红,一双眼睛不敢看他的脸却又不知道放在哪?以前为了勾引时远在a片里看过很多,但看归看,自己做起来真的,真的很羞涩很艰难,而且它是那么大……
“子瑶——”林南音压着她的头,哑着嗓子低喊了一声。
子瑶不敢作声,伏在他的胸口。
“别怕——”
子瑶温顺地点点头,她领会他的意思,似下了好大的决心,才低下头去,看着那褐色的巨大的雄纠纠气昂昂的物什,又吓得伏在林南音身上:“我怕——它太大了——”
林南音笑了,一把将她压到身下,吻住她,一只手已掀开她的睡裙,握住了她的一朵旖旎,由轻至重的揉捏起来。
子瑶很快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最吃不消的是他轻啃她的肩骨和锁骨,每啃一下,她的魂就丢一分,丢了魂魄的身体如沉入大海的海绵,越发的沉重潮湿。
“南音,饶了我吧——”她咯咯笑着闪躲。
可林南音抱着她的腰,低着头一路而下,舌尖舔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时,子瑶像尾鱼在他的怀里挣扎,她越挣扎,他越渴望。
她怕,她怕他再吻下去……那种要人命的沉溺与可以丢掉廉耻的渴求。
而他因为爱她,想吻遍她的全身,想听她一次一次的向他求饶,想亲耳听到她说:“我要……”
“好好好,音,我投降,你别这样了——”子瑶无力娇喘道。
37。
林南音抬起身看着双眸迷离的她;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往下滑去;一直滑到他的跨间;一只手轻轻握住那根粗壮,闭上眼睛;犹豫半天才将它送自己的口中;有些笨拙而不得力地吸吮着。
口腔的热度与舌头的纠缠令林南音的身体一阵震颤;喉间发出低低的“啊”声,内心盈满感激。
也没有什么技巧;子瑶初次的水平还谈不上任何技巧,甚至有时间牙齿碰得他有点痛;可林南音却被这生涩的第一次刺激得难以自持:“子瑶——不要——会出来的——”
可子瑶突然不想停下来了,恶作剧的想故意撩撩他;谁让他每次都让她那样难捺……
慢慢,她的动作变得熟稔起来,手的旋转推送与口的包含吞吐已配合得天衣无缝。好几次感觉到林南音似要爆发时就会停止吐出,然后一脸促狭地看着林南音那张被欲/望折磨的脸:“想不想要?”
“嗯——”
“真的?”
“嗯——”
“有多想要?”
“很想——”他忍受不住,起身。
“不给——”子瑶媚然一笑,人已跳下了床。
林南音这个时候哪能让她走开,也跟着跳下床去追她,子瑶尖叫着满屋子跑。
最后被他堵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子瑶被他捉住,知道自己再也跑不了。稍作挣扎,只得可怜兮兮地求饶:“好吧,既然都被你捉住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今天只好任你宰割了。”
林南音早已被她又是羞涩又是狂野的挑逗刺激捉弄得蓄势待发,拉开窗帘,拖过独人沙发,又将她反转其身,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自己一双手握住她的腰肢,腰一沉刚想抵入她早已湿润的花园,却听子瑶一连跌地求饶道:“轻点轻点——”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