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块!她身上那块可是几百年后的啊!”
“啊?”慕远星吃惊不小,虽说平时师父总夸他天资聪颖,是继承衣钵的人选,但师父此时的话,他却有些不甚明白。
“远星啊!”刘长逸正色道:“现在的你看不出来是很正常的事,但加以时日,你的成就必定要在为师之上。那明格格的命数,呵呵,前二十年是未生之人,后面的却和皇室中人紧紧纠葛。唉,我本无意去淌这趟浑水,但掌门令符在她的身上,肯用令符来保护她,可见她是相当重要的人,而能用令符的人,则必定是恒宗的宗主。我仔细看了她的令符,虽是同一块,却比我们的更历经沧桑,再看她的面相,命中明显有一大劫,她现在应该正在历劫当中,只不过结果如何,却是我也看不透的。天意不可猜啊!”
慕远星聪明如斯,顿时明白了,“她既然出现在这里,就证明这是上天的意思,师父也不必忧虑,她和我们有缘,我们护她周全就是了。”
刘长逸怔怔地看了慕远星良久才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这淡然的性子可不要变了才好!”
慕远星怔忡地望着刘长逸,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没头没脑的话,看惯了平日里嬉皮笑脸的师父,他忽然间严肃起来,却令自己心头掠过一丝阴影。才要细想,只觉得“簌”地一下,一种感觉闪电般在身体划过。
“不好,有人动了我的印!”慕远星从地上弹起来,低声道。
刘长逸正凑近了烤熟的山鸡,使劲儿嗅着那扑鼻的香味儿,被慕远星这么突地一跳,惊得手一松,连棍子带鸡全掉到了火堆里。他手忙脚乱地从火堆里捡起鸡来,山鸡烤得油光光的身上已经沾满了灰,他惋惜地道:“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鸡被你弄的!现在还怎么吃呀!”
慕远星也不理他,长身一窜,就离开了,刘长逸恨恨地把鸡往火堆里一摔,骂骂咧咧地跟了上来。
这个时候,正是张太和出手,红芒射向亦初之时。原来慕远星那日虽解了她身上的印,却又另结了一个,当张太和袭击她的时候,慕远星马上就能知道。
慕远星飞奔着,又感觉到了几次自己所结之印传来的气息,心头的火不禁越烧越旺,是谁这么大胆?敢动自己护着的人,虽然那女子自己对她没什么好感,但既然对她结了印,此时有人动她,摆明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提气,速度又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