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洛家一向十分低调,吕博涛先前认为洛家只是比较有钱的人家,现在看来,洛家的背景只怕比自己还要雄厚得多。在这件事上边,他舅舅甚至不敢亲自打电话给他,而是通过吕东华来警告他,显然是不想跟这件事沾上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关系。
吕博涛越想怒火越盛,蓦然扬手将手机狠狠地砸了下去,好端端的一台诺基亚n93i登时摔得四分五裂。他深吸了几口气,稍稍恢复了些冷静,等了一会,拿起酒店的固定电话拨了个号码,咬牙切齿地说:“阿德,我让你查的事不用再查了!”
“什……什么?”阿德不是没听清楚,而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在他印象中,吕博涛绝对不是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的人。
“操你妈的,你耳朵塞了大便啊?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吕博涛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剧烈地喘着粗气,心头憋了一股子邪火。
浴室的门轻轻打了开来,他那个小蜜全身只围着一条短短的浴巾,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走了出来,眼角眉梢带着丝丝春意,雪白细腻的胸脯和双腿有大半裸露在外,由于刚刚洗完热水澡的缘故,滚烫的肌肤泛着迷人的粉红色。
她轻轻地攀到吕博涛背后,娇滴滴地问:“怎么了,干嘛又生那么大的气呀?”
一阵成熟女人的体香混合着沐浴液的幽香袭来,吕博涛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望着这个撩人的妖精,他眼中充满了暴虐的欲望,一把抱起女人丰满成熟的娇躯,狠狠地扔到绵软的床上。女人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她太懂得勾引男人了,这声带着荡意和轻笑的惊叫更像是一声暧昧的邀约,一股难以抵御的欲火瞬间燃遍了吕博涛全身。
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撕扯开自己的所有衣物,圆睁着血红的双眼,低吼了一声,狠狠地扑了上去,扯掉女人仅有的遮羞物。女人上半身被他紧紧地摁在床上,浑圆的双峰被压成了两个扁球,她就像一条母狗似的淫荡地跪趴着,娇喘细细,不住地发出声声妖媚撩人的低吟。
女人黑色的秀发披散在白皙的被单和肉体上,肥美诱人的臀部高高翘起,像是一条狗在跟主人摇尾巴示好一般微微摇摆着,隐晦而暧昧地催促着男人快点侵入。略微隆起的秘处芳草萋萋,在灯光映照下泛着晶莹的水光,那粉色的穴口如离了水的鱼嘴儿般,饥渴地一翕一张,在男人充满了兽欲的炽烈目光中纤毫毕现。
吕博涛被丹田下那股熊熊欲火逼得就快疯了,他低吼着,颤抖着,用力地握紧女人的纤腰丰臀,迫不及待地将胯下高涨得发疼的东西凑上去,狠狠地捅进了女人湿滑泥泞的体内,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解脱般高亢悠长的呻吟。
吕博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像野兽般低低地咆哮着,狂野地动了起来,在那雪白丰腴的肉体用力地搓揉撕咬着,丝毫不顾女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大声尖叫呻吟,疯狂地抽插耸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浓浓的淫靡气息……
在吕博涛疯狂地发泄着他的怒气和欲望的时候,萧月如、苏婉婷和洛仙儿在各自的旗袍或是晚装外披上了洁白的狐裘大衣或是披肩,和洛洋一起在保镖的围护下走出酒店,从那些坚持工作到深夜的敬业记者的围攻下杀出重围,坐进了银白色的宾利continentalgt里。他们竞拍下来的东西,明日自然会有专人送到洛家去。
两辆奥迪将宾利护在中间,先后离开酒店,往回家的路驶去。后排三个女人在低声地交流着,不断地发出一阵银铃般的低笑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洛洋却满脑子都晃动着苏婉婷的影子,不时地从后视镜上偷望背后。
这回他总算注意到了,平常十分活跃的洛仙儿居然话不多,笑容似乎也有些牵强,而且她的目光不时地落在苏婉婷左腕的那只翡翠玉镯上。他虽然不知道玉镯的来历,却认得那只玉镯是妈妈的,他依稀记得好像宴会开始的时候妈妈还戴着,也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苏婉婷手上了,难道是她们去休息室的时候?妈妈干嘛送只玉镯给婉婷姐姐呢?得找个机会问问她。
洛洋胡思乱想着,车子行驶到雁塔南路和雁南三路交接的十字路口,这里离曲江皇家花园已经不远,萧月如和洛仙儿的脸色蓦然一变,同时高声喊道:“停车!”
三辆车子嘎然在路边停下,驾驶座上的保镖神经一下子绷紧起来:“萧太太,洛小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