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毛毛!”
恩不要闹了,我还想睡――
“醒一醒,毛毛!”
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蹭我脸?
努力努力,我睁开一只眼睛看看,天还是黑的嘛.打了一个哈欠,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接着睡吧。
耶?这是怎么回事?
我奇怪的哼了一声,怎么浑身木木的感觉,一动也动不了。
“毛毛,是你吗?”
黑暗中传来芙蕾雅惊喜的声音。
“芙蕾雅?”
“毛毛,我在这里。”
声音很近,我努力睁大眼睛,可惜除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你在哪里?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我瞎了吗?”我有些慌了,想用手揉揉眼睛,可惜一个指头也动不了。
“别怕,毛毛,你听我说,我们被坏人绑架了,现在被坏人施了漆黑和麻痹的魔法,所以你才会这样。”
“绑架?!”我的嘴巴张得老大:“怎么会?”
芙蕾雅沉默了,她又向我这里靠了靠,安慰我说:“别担心,毛毛,梅登老师很快就会来救我们。”
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直打鼓,但是感受到身边芙蕾雅身体的温暖和柔软,身为一个男人(?),我不禁满腔豪情万丈起来。
不过,到底是谁?为什么又要绑架我们呢?
而且明明前一刻还在旖旎的温柔乡,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别人的阶下囚了呢?
不行,得好好想一想――
恩,先是和芙蕾雅香艳的大闹了一场(我抽抽鼻子),然后她留下来过夜(我拼命抽抽鼻子),接下来我一边构思夜袭计划一边等芙蕾雅睡熟……哦,因为没办法估计时间就数数,数大灰狼吃小绵羊,数来数去――呃,睡着了……
悔恨啊――
“芙蕾雅,我会保护你的!”坚定的说完这句话,我努力朝她胸脯蹭了过去。
“嘘――有人来了。”芙蕾雅紧张的说。
谁?!
可怜我徒劳的睁大了眼睛。
“吱――”
好象是门被推开了。
然后是一阵沉默。
“蠢货!怎么会是两个人?”
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声音。
“嘶――床上有两个人,嘶――就一起带来了,嘶――”
好奇怪的发音。
忽然之间,眼前的黑暗消失了,光明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来目前的状况是,我和芙蕾雅东倒西歪的躺在一个类似于地窖的房间里,一个坏蛋和一个绿皮肤的怪物正像审视货物一样的打量着我们。
我好奇的看了看那个绿皮肤的怪物,怎么说呢,呵呵,呃,真的好象一个人形大蜥蜴哦。
然后再看看那个坏蛋,真是火冒三仗!妈的,没天理啊,明明是个反派人物,怎么帅得这么人模狗样!嚯,还披着黑披风,你丫扮什么酷嘛,要不是老子动不了,一定弄块板转抽你丫的,叫你装帅!
“我叫做依奥皮扎拉,”那只蟋蟀踌躇满志的朝我们弯了弯腰:“或许你们听说过这个名字,两位可爱的小姐。”
“没听说过!”我瞪着他。
“依奥皮扎拉!”没想到芙蕾雅好象非常吃惊的样子:“那个号称侠盗的依奥皮扎拉?”
“正是在下。”蟋蟀得意洋洋的抓抓头发――真恨不得抽他丫的!
“是吗?听说依奥皮扎拉不但是鲁纳大贤者的高徒,更是一位劫富济贫的游侠哦,我想他绝对不会干出绑架少女的事情来的。”芙蕾雅淡淡的说。
说得好啊!我在心里暗暗冲芙蕾雅竖起大拇指,非常满意的看着蟋蟀那张讨厌的脸蛋慢慢涨成了猪肝色。
“我,我我――”
“我什么我,你这个充其量只敢偷偷女人内衣的小偷!怎么可能是皮扎拉大侠?”嘿嘿,让我也来痛打落水狗吧。
“你,你你――”
“你什么你,哦,我认出来了,你根本就不是依奥皮扎拉,你叫做禽兽下流胚!前几天日本女人满世界嚷嚷丢了内裤,不会就是你干的吧?苍天哪,大地啊,日本女人难道你不知道?它们三十年不洗澡,上厕所从来不用纸,十岁就出来卖,父母兄妹一起搞,早就烂透了。这种事情都要做,想不到你居然饥渴到这种程度……”
哇哈哈哈哈,那只蟋蟀的表情真叫精彩,先是一片茫然,接下来青筋爆跳,现在是咬牙切齿,看起来马上就要抓狂了,哇哈哈-嘎嘎嘎――完蛋了,怎么忘了我和芙蕾雅还像圆木疙瘩一样躺在他面前啊――
“你、你、你这个邪恶的女人!我、我、我、谁会去偷那种东西的内裤――”
“嘶――冷静,冷静!嘶――”
“毛毛,”芙蕾雅悄悄问我:“日本女人是个什么东西?”
“它们不是东西。”
“哦……”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我心惊胆战的看着蟋蟀一拳把墙壁砸了一个洞。乖乖,他要是那么给我招呼一下,我还不死翘翘啊?言多必失,言多必失啊……
“废话少说!”蟋蟀用足以杀人的目光瞪着我:“你们那一个是黑暗之子?”
黑暗之子?那是什么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