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开始,二十名突击战士组成第一道进攻线,相互配合着冲上最高层,刚一出现在过道内,就遭到预先隐藏在各个地点的武装市民的抵抗,双方你来我往的不断还击着,突击战士手中的ak新生代喷吐着合金弹头,强大的火力逐渐压制了敌人,接着其他五十多战友跟着上来,比那些武装市民手中的武器强几十倍的特种部队战士依靠极其娴熟的配合和单兵战术套装可以抗下一般子弹的耐度,让一百多武装市民不断的后退,不少人倒在走道上。
西岸爬在地上向着几十米外藏在门里偶尔露头还击的敌人进行着点射,沉着冷静的丝毫不受现在刺耳的枪声所干扰,唯一让他影响到他的是眼前不断有自己的战友被击中,有的可能就再也爬不起来了,就在胜利在忘的时候,突然一个健壮的武装市民从大约五十米开外的一扇门里冲了出来,他的手里赫然是一把暴雷霰弹枪,在这样进的距离下,霰弹枪几乎可以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在那个武装市民倒下的前一秒钟,“嘭,嘭”西岸只听得壮汉手中的霰弹枪连续的开了两枪,在西岸前面的五名突击队员应声倒地,全身上下血肉模糊,无数的金属沙砾打近他们的上,所有战友被彻底激怒了,他们毫无顾忌的凶猛的向剩下的不到五十人的武装市民冲去,手中的冲锋枪没有停歇过,两分钟,只有两分钟,在这层楼里,再也没有一个或者的武装市民,他们的身上的弹孔最少的也有三十几个之多,西岸放下枪,抢救着他身边刚才被击中小腹的他们队的爆破手,脱下爆破手的战术套装上衣,看到他小腹上一个拇指粗细的血口子像泉眼中冒出的水那样不断的拥挤着流出来,西岸用手挤压在那个血口子周围,其他队友拿出应急止血针和止血药打进血口子周围,可丝毫不能阻止发着妖艳的血液向外冒,爆破手抬起头思维混乱的想看看他自己的伤口,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
“赶快止住它,我的血,我的血要流光了,队长,队长你快止住它呀,”
第五小队的九个人都围在爆破手旁边,西岸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还在冒血的口子,两手死死的压在伤口的两侧,止不住,止不住,他心里叫喊着,为什么还在流血,快止住啊。
止血针已经打了好几支了,可起不到任何作用,伤口太深,血液涌的太快,已经无法凝固,爆破手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他抖动着嘴唇头脑开始清醒起来。
“兄弟,,,们,,,我,,,我,好冷,,我,知道,自己,,不行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啊。”这是他最后说出的一句话,失血过多的爆破手闭上了眼睛。
西岸依然还在压着伤口,其他队员依然在不停的打着止血针,不停的清理擦抹着流出来的血,他们不想让他死,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大队长走过来站在他们几个后面叹息了一声,战争中死伤是最常见的,也许明天死的就是他们自己,可战争还在继续,他们就要继续战斗,这是他们的使命。
统计结果出来了,消灭敌人一百一十三人,无一漏网,大队死十三人,重伤七人,轻伤二十一人,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特种战士,面对不要命的武装市民,一样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上级下达的10小时内清理三栋大楼的任务,他们大队完成了,交代了十四人,重伤九个,相当于失去二十三个战斗力,原本七十人的小队,现在只有四十七个战士还能战斗。
在原地待命休息的时候,西岸又掏出他的录音笔,录下了他自己的一些心里话,身边的战友眼睁睁的死在他的面前,可他却无力去挽救,突然他发现生命竟然如此脆弱,刚才还好好的人,现在却没有了气息,一天没有吃东西的西岸草草吃了些高热量的食物,抓紧时间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也许下一刻,死亡任务又会到来,又会有人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