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脑子呢,”小姑娘当然不傻,都十好几岁了什么不懂啊,典城只说几句话就能让她把关姑娘放了?小姑娘又在典城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说,“回去后我第一个先杀了你,你二弟就交给我爹爹处置,估计爹爹也不会杀她。”
“我知道你们不会放了我二弟,”典城说,“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你能不能先买些疗伤的药给我二弟治治,我二弟从小就身体虚弱,现在又被你们伤成了这样,我是怕我二弟扛不住,你要是不把我俩活着送给你爹,估计你爹非得脱了鞋抽你的屁股,到时候我俩想为你说句好话也得先征求阎王老爷的同意,你看多麻烦啊。”
“只要你们跑不了就行,”小姑娘笑了笑说,“我爹才不管你们的死活呢。”
“咱爹的心好狠啊。”典城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说。
“谁跟你咱爹,”小姑娘又一次敲了敲典城的脑袋说,“你再敢胡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说小姑娘,”典城说,“你是不是一直对尼姑庵心生向往呢?我看你敲打脑袋的手法跟那些尼姑姐姐们敲木鱼颇为吻合,你要是不出家真是屈才了。”
“少贫,”小姑娘又重重地在典城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说,“不跟你说了。”
“小姑娘,你想好在什么地方住店了吗?”典城仍然追着姑娘说,“咱们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我现在都有点儿支撑不住了,我二弟的身体比我虚弱得多,这会儿肯定比我更难受。”
典城见姑娘不再理他,他轻叹了一口气,说:“又毁了一段儿美好的姻缘。”
小姑娘羞红着脸回头瞪了典城一眼,她心里虽然知道典城是在说她跟关姑娘,但是她为了掩饰害羞之色,于是大大咧咧地说:“你有什么美好姻缘。”
“我不是说我,”典城说,“你要是不明白就算了。”
他们在大街上又走了十多分钟,然后小姑娘把他俩带进一间相对豪华的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