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是这么说,敌人是出其不意前来攻打,主公已经大吃一惊了,况且我们平日养精蓄锐,不正是为了此刻吗?”
“阿浓,快点为他倒酒,否则他还要像只五月的苍蝇没头没脑地飞来飞去。”
浓姬在一旁微笑地看着这两个人。
“殿下,请您把话再说清楚好吗?我新藏实在不知殿下心中的想法,我实在没有您这种器量再忍耐下去。”新藏滔滔不绝地说着,舌头几乎要打结似的。
“你说得不错,我们的器量是大不相同,我也不是因为大事临头才喝酒的。”
“您又在开玩笑了。”
信长苦笑着饮下菊酒。
“新藏!”
“是!”
“昨日权六找父亲说有事要商量,是不是?”
“是的!那又如何呢?”
“你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吗?”
“这个……这……”
新藏虽然知道权六要信秀废除信长长子名分而逼迫他赶快决定继承人选,但是他却说不出口。
“你是知道而不肯说吧!哈哈哈!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他们是打算废除我信长,而把家督继承权让给勘十郎,这便是他们谈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