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这人流如水的校园,夜晚的风吹得很舒爽。在珍惜着某个人时,有时候会很难过,有时候会感到寂寞,但是有时候也会觉得非常快乐吧?
“你心里也深深藏着某个人,对吧?”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耳边,响彻在我耳际。“你心里也深深藏着某个人,对吧?”这样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嵌到我的心脏,刻入我的骨髓。
半夜时分,我听到王子的呓语,纤然他是在梦里说出那句话,他说,“纤纤,为什么?你心里也深深藏着某个人,对吧?”听到他的梦话,我吃惊。冷汗流遍全身,虽然王子不知道他的室友纤静就是纤纤,但是这些日子,我以纤纤的身份和他们处得很不错。
军训头一个星期,我在大堆大堆的人群里面优哉游哉,快乐似神仙。那样的训练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而可恶的教官却总是想方设法让我们出错。变着法子整我们。
首先是听他的口令,在很短的时间内不停得向左向右向后转,口令下的超级快,上举还没有反应过来下几句就出来了。连续转个五六分钟,多数人晕头转向,摔在地上不计其数。
也就在那些天,我正式用纤纤的身份和寝室的几个家伙成了好朋友,这期间,我知道了很多关于他们的事情。
王子所谓的女朋友叫赵林静,和王子,严如玉是高中的同学,而更要命的是,赵林静的父母和王子的父母是世交,王子和赵林静可以算是青梅竹马。一直到高考结束王子都喜欢着赵林静,而赵林静却早和另一个人在交往,而在高考之后的暑假,王子终于放下了赵,但是赵反悔了,在王子要离开的时候她却不允许,之后的事情就成了这样子。
严如玉和王子是死党,是好兄弟,可以两肋插刀的那种。性格纯真,烂漫,格外热情。川岛明子则是一个腼腆爱低头笑的男孩,对人真诚,性情温和,偶尔觉得很可爱。而由于祖辈反对他父母的婚事,父母不顾反对在十多年前来到中国。虽然家族庞大,但是背景却同如虚设,而因爷爷年老,终于想通,想接在异国的孙子回家继承大业,而定下六年之期。
这三个单身男孩,性格各异,和我这样的一个异界之人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
“师叔师叔,你知不知道师父在哪?”夏渊不知道从哪过来问我。这小子当着我的面问我在哪里,我听了觉得有些好笑。没办法!
“你谁啊!怎么管我们家纤静叫师叔?你师父谁啊!”在一旁的严如玉开口了,我们正准备去庆祝军训成功结束,此时正是晚上聚会好时节,“你还有个这么大的师侄啊!不错不错!”严如玉将目光对准夏渊,而话却是对我说的。
此事得从开学报到第二天说起,晚上九点。
时间回到开学报到第二天晚上九点。
我抓起铃声大作的电话看也没有看来电显示,一边看小说一边摘下mp3的耳机一边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说了一声,“喂?谁啊?”
“你是谁?怎么是你接电话?我找纤静!”
“哦?怪得成天见不到你,原来刚刚到校你就和女生好上啦!从师招徕!”室友在一旁大声喧哗。
“别闹!”我小声对他们说,润了润嗓子,“找我干嘛?”
“不找你!我找我师父纤静!你是她男朋友还是她弟弟或者还是她哥哥?”电话那头突然这样说,我这才记起来,我一激动,就告诉有了夏渊真名!
“我是你师叔,我叫纤静!你师父叫纤纤!”这个家伙,我还没有正式收他为徒他就先认师父了。。。。“有什么事情和我说是一样的!”其实我完全说的废话,我即是纤静,我即是纤纤,是啊,我知道啊,可是别人不知道我就是我啊!
“和你说?还师叔?你谁啊!”夏渊的少爷气一下子涨起来。
“不说拉到!我挂了!”我也没有给他回话的机会,直接挂掉。寝室几个直接凑到前面满脸奸笑问我谁谁谁。这样的场面说真的,觉得很温馨。
在寝室几个威逼利诱的时候我的电话又响起来。
“师叔啊!请问纤静在吗?”又是夏渊,语气比刚好多了!
“在”很简单的回答。其余三个人耳朵都凑在耳机附近。
“师叔啊,可不可以,麻烦你,叫我师父纤静接下电话?”
“都说了你师叔我叫纤静!你师父叫纤纤!”
“不太可能啊!――怎么?”他小声嘀咕一句,立马又问,“那,能不能麻烦你,叫――”
“不能!”我很粗暴地打断。
“为什么?”
“她不在!你学的东西我可以教!”我丢下一句话,也不知道怎么好。我想,我真是自找麻烦,以后做事一道要多多考虑。
“真的?您也会?二十年了!原来!哦,我太激动了!请问我们是什么门派?祖师爷是谁?要去祭拜吗?”
“行了行了,你真哆嗦!”我立马挂断,然后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内容是这样的,“想学东西,白天找你师父,她是我妹妹,晚上就找我。但是一切得到军训过后,事情不得张扬!”轨迹以后寝室的几个活宝又忙活了一阵,没有问出什么,反而对我的另一身份感兴趣,于是忙着像我打听,我呢,就随便说说啦!
时间一晃就过了快一个月。
“啊!纤静,他不会就是你上次说的师侄吧!你还真有个师侄啊!”三个人不等我回答,我吃惊问我。
“三位兄弟,幸会幸会!”夏渊像古人那般拱拱手。
路边昏暗的灯光长长地拉下五个影子,可是我却总感觉怪怪的。
寝室的三个,有两个回拱手礼,川岛明子则是腰弯成90度,深深鞠了一躬,看得大家是目瞪口呆。虽然川岛明子是日本人,可是和我们相处的时间丝毫一会不到日本味,可以说一直忽略了我们寝室的明子是个日本人,因为我们一直是以中国的方式相处。
“怎么和日本一样?”夏渊正色道。
“他可是地地道道的日本人!只是在中国长大罢了!”严如玉抢答.
夏渊“哦”了一声然后也回鞠了一直角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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