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个谁谁谁,怎么?“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看着看着,身后传来欠扁的
声音,我急忙阖上软面抄,放到同桌桌上一大堆书的中层。“呵呵,这么害羞呢!写的不错哦,是他写的还是你写的?借我看看嘛。
”他问的时候,嘴朝同桌的空桌喏喏嘴,我转过身时刚好看到后桌的调皮捣蛋鬼,他踮脚站着,身子前倾。明摆着一副,刚刚我就是
这么偷看来着。我顺着他喏嘴的方向看过去,凌玉洁空空如也的座位,有些刺痛我的双眼。
“什么诗连我们班的才子都这么垂涎啊?”斜后方的家伙听闻刚刚的调皮捣蛋鬼(我起的)外加才子(大家在老师的诱惑喜爱起
的),简直是太,,,没有话说了。或者说我的语言文字表达有限,唉,悲哀啊!人家不都说当你觉得莫大的悲哀时,你将会觉得语
言文字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它永远没有办法将你的内心深处的感受给精准的表达出来,于是,你会觉得,原来语言和现实有那么大的
隔阂。难道我现在的悲哀真的达到了这个程度?看那个调皮鬼鬼一脸地奸笑,我就知道准没好事。
“谭妙林!你不听老班的话乖乖搞复习好好迎接高考,在这瞎搅和啥!”我两眼冒精光,射向他一副无辜的双眸。还真让我于
心不忍。妈呀,不好,差点上当了!看他那嘴角还未隐退的笑意,就知道是装的。真可以当演员去啦!
“小静静,别这样说我们的谭哥哥嘛,他可是真真正正地想看看哦,‘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呵呵,我也好想看看呢!”斜后桌的家伙还在那里一个劲添油加醋。
“哦,谭哥哥的同桌嘛,你能不帮着他吗?小妮子,做作业啦!你看,老班来啦!”我说话的同时,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手
的方向指向大开的后门。天中的老师都爱搞突然袭击,他们总是在我们做作业做的浑然忘我的时候从后门幽灵般的飘进来,以为神不
知,鬼不觉,以此来逮住那些正在做写作业之外的事的不幸者。于是,后门就成了我们这些同胞们最为恐惧也最为观注的地方。小妮
子立马静下来,乖乖坐好,装模作样拿出那本《数学尖子生》,拿笔在草稿山演算。
“苏若啊,你被骗啦!看她笑得那么得意。。。”谭妙林一直盯着我,另外,用只手扯扯苏若的袖子,摇啊摇的。我被他盯的
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我才没有那么好才妥协呢!
“哦――原来你这小家伙骗我我!说吧,要我怎么回报你呢?嘿嘿”她也学我笑笑,浅浅的迷窝还真是有些迷人。“这样好啦
,就把刚刚谭哥哥说的那首诗让我们看看,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啦!”说着她的手就伸了过来。
“呵呵,是什么诗啊?苏若这么感兴趣?连谭妙林也是啊?”妈啊,真是吓了一跳啊!一个黑影压了过来。我以为是来不及看
清楚的老班。在苏若说话的同时,我早已经转过身,乖乖的座好。
“喂,我说啊,纤静,你坐这么好让我怎么进去啊,借过借过啦!”我听到声音,心里一阵欢呼,凌玉洁来了吗?有三天没有
看到他了吧?
周围一阵哄笑,看到我规规矩矩座着,就知道我出糗了。干嘛这么像老班啊,回来也不打声招呼。。。。我嘟哝着,他的身子
俯下来,凑到我的耳边:“乖,快点起来,让我进去。”一阵热意袭来,我的脸好热,想必是红透了吧。我站起来,让开座位,他走
进去。继续刚才的话题,"怎么不说话呢?我又不是老班,怎么就这么安静?是身么诗呢?作为你伟大的同桌,我应该激励支持你!"
“就是这个!”倪雪容便于知道身时候走过来,手上已然拿着我刚刚放好的本子.我暗叫不妙啊。凌玉洁从来不让别人看他的东
西的,可是今天我就不知道自己哪根经不对。。。这是我已经瞟到凌玉洁的笑脸有些呆住。
“下课了吗?雪容你怎么跑过来了?”苏若一脸的兴奋样。
“对啊,下课了,今天电铃不知道被谁堵住嘴,一整天没有敲响了。”倪雪容走过来,手里的本子还在空中晃悠,“这个就是
你们要的呢!”她将本子翻开,赫然展开在我没5人面前。
“雪容,不要!”我欲夺过来。却被凌玉洁抢了先,我看到他眼中小小的火苗,却又没有燃烧。只是问了句,“谁拿出来的?
”,然后气氛就来了个大180度大转弯。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让人不可亵渎,不可反抗,而这一面的他,是很少出现的。也
许他真的生气了吧,我暗暗的想。
“我,,,是你的?是,是我。。。拿的,我还以为。。。。。”后面的声音渐小,恐怕连她自己也么听到吧,可是我听到了
啊,她要说的,不就是“我还以为是纤静的”吗?
“是我,是我先拿出来的!”我抢过话锋,凌玉洁给别人的感觉就是一人很恬静很温文尔雅又不冷不热的人,有些冷酷,也
有时候又让人觉得他是温柔可人。在大多数女声看来,他就像个王子,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吸引的力量。很多人认为他朋友很多,可是
我知道,真正深交的好像没有。女生都是一样,他似乎对每个人都很好,可是却又总是保持着一层纱的距离,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很
庆幸的是,我成了班上他唯一一个交心的人。也许是他的某个地方出的触动了我,也许是我的某些地方触动了他。我们彼此都信任着
。这次我以为他会说没有关系的,我以为他什么都可以跟我说的人,可以不会为这个计较的。
“以后不要随便乱动我的东西,你们可以跟我说,但是千万别私自动,可以吗?”众人已看出他有些怒意,于是都没有做声,相
当于是默认吧。我原以为杜鹃滴血是最伤心的,可是现在才知道,心滴血才是最伤心的。为什么呢,凌玉洁?如果闭上眼睛就能麻木
我宁愿选择麻木。我坐在座位上,有些黯然。
“咪咪来也!静静啊,我们外边去透透气吧!”在我觉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咪咪跑来,就我出了深渊。我抬起低垂的头,看
过去,目光在不经意之间瞥见凌玉洁冷傲的脸。纤静,你还在想什么呢?走吧,现在走,以后也就走吧。
轻轻地我迈开步子,在长廊过道的楼梯扶手,将头深深地埋进胳膊处,也许,只有这样我才会温暖些。
“看看哦,这个很好玩呢!”教室里飞奔出一个人,拿着一个丝带编制的紫蝴蝶,越过我的肩,将它伸到我的面前,我看到紫
色的带子在晚风中飘啊飘的,另一端以假乱真的蝴蝶飞啊飞,一时间有些迷乱。响起一句话:“蝴蝶,注定飞不过沧海。”“哟,静
静你看,好漂亮哦!是我们最喜欢的紫色啊!看这个蝴蝶,好漂亮啊!”听带咪咪的欢呼,我笑笑。“齐禾,在哪里买的?看我这
么喜欢的份上,送给我吧!”咪咪一脸传真的笑。
“在学校对面买的,不过是限量的。现在估计买完了。这个可不能给你,是送给纤静的,你要的话,下次好啦,这次就。。。”
齐禾一本正经。女孩子嘛,总是喜欢些漂亮的东西,一旦看上,又喜爱那个据为己有。听到齐禾这样说,咪咪也不再强求,只是对
那蝴蝶仍然有些念念不忘。我也没有说出退让,其实也知道咪咪是真的喜欢,既然是别人给自己的,又怎么呢送给别人呢?“以后一
定要找一个一样的送给咪咪”。
我结果那只蝴蝶,看的心中一阵感动,其实我还有这么多的好朋友的,不是吗?想起一些话:树梢紧紧拥抱着树叶有谁能听见,耳
际眼前此生重演,是我来自漆黑而又回归漆黑。早就觉得是这个样子吧。只有经历过青春才知道有很多只是一场梦。
我将系紫蝴蝶的线高高扬起,让它在晚风中飘舞。如果可以的话,蝴蝶啊蝴蝶,和我一起飞吧!“齐禾,谢谢啊!”我扬起的手
依旧没有放下,我已经可以想象它真正飞起来的样子有多么华美!“你们可以听到它废物的声音不?”我很神经不正常地问了一句。
“听到它飞舞的声音?”他俩异口同声。看着我,有些不解。呵呵,是啊,我好久没有说这样的话了吧,整天嘻嘻哈哈的,难得
一见我这个样子啊。也许他们是因为我的话,也许是因为我的语气吧,那样茫然的像看外星人那样看着我。“我能够听到哦,我还能
够看到那些美丽的声音!”他们更加不解的看着我,就在这时,一天没有响过的电铃突然响起,于是大片大片的人群,不情不愿地回
各自的班。上课铃就像是圣旨,再怎么不愿意也得回去了呢。回到座位,我就开始看资料做题,等到那些声音越来越多的时候,我的
生活就会非常美好了。傻瓜啊,我说的不仅仅是蝴蝶飞舞的声音,还有那些你们的关怀。我希望和大家一起高飞哦!想到这里,我又
偷偷看了一眼凌玉洁,你也是那声音中一种吗?我总是觉得,能够有你,我才不会迷路,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玉洁,那些诗又是为
谁而写?就那么神圣的不可触碰吗?
我眺望苍茫的群山,你成了我眼中的一抹风景。在我的记忆中,你如你的名字一样,总是冰清玉洁。也许有人会说冰清玉洁只来
形容女生,可是用来形容你,也不会有人说不适合,因为只有这样高洁的词才适合你。我看到许多花开花落,听阳光满地。看到很多
笑脸,他们在向我说:“纤静我们一起飞吧!”于是,我看到很多精灵,他们点缀着这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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