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些事小姐准备好了给你带回宾馆去打牙祭的,给。”我正细细品味傅婉云脸上那种故作骄傲,实际上却带着娇憨味道的表情,马姐不知何时又从厨房中出来了,手里捧着一个纸袋放在了我的面前。
“喔,你们真是有心了。滋。”
我一边咬着糕点一边笑着说谢谢。傅婉云这小姑娘真的很不成熟,还未过一夜,已经似乎忘记掉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反倒是马姐巧笑嫣然地再度夸奖了一番我的“英雄事迹”。
性格不错,还需琢磨(调/教)啊~
想到这里,我便不欲多做停留,毕竟等到傅婉云的妈妈回来了,又要穷于应付,坏了我和仪然乖妹妹缠绵的心情。于是在给傅婉云留下手机号码之后,我就一手提着马姐给我的纸袋,一手抓着摄像机,在两女的欢送声中走出了这桩陈旧的小洋楼。
“小镇月色,果然和大都市的相当不同啊。”
踏着这条近百年前曾经是一代枭雄亲朋邻里常往常来的石路,再看看头顶的新月,我不由得概叹起物是人非来。月亮始终是那个月亮,为什么人的心境会如此不同呢?大抵是悲欢离合才是人心中真正在意的东西吧。
阴晴圆缺?没了蒋总统溪口镇的人们照样生活如常,大概只有我这种闲人大湿,才会动辄咏史怀古吧!
武陵中学其实离我下榻的桃源宾馆不远,就在桃源街转口的西江路上。我踱了不过十数分钟,也就回到了宾馆前门。前台的服务生依旧懵懂,只是抬起头不经意间看见我这个和尚一脸淫笑又提着摄像机,觉得好奇多看了我两眼。
到了楼上,我刚想推门进房间,突然听见背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哟哟,金老师,你别急着回房间,过来一下。”
这整座宾馆里面会说扶桑话的再无他人,况且那懒散中带着一点熟媚的撩人语声,必然是早乙女皋月教授无疑了。我下意识地回头,却看见这个平日里总是衬衫和裤装,以标准女教授形象示人的狂野女子居然已经换上了一身淡紫色的薄纱睡衣,以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姣好的胸部轮廓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甚至还能看见它们随着教授控制鼠标的手微微轻颤的喷血画面,虽然幅度极小,但观察力如我还是被她吓了一跳。
“霍,教授,没想到你还挺有女人味儿的嘛。”
嘴上这么说着,我心里却暗想你这个危险的女人前几天怎么不见有对我放宽尺度,今天晚上突然间穿上睡衣开着房门等我回来,打的却是什么如意算盘?
这时候的她根本没正眼看我,正坐在写字台前似是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的一台微型笔记本电脑。
“金老师,你过来吧,有点东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