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在这个时代,工艺还没有达到雕刻栩栩如生的境界,连雕刻真实一些都很难,李悠竹想象出来逼真的金叶子当然就成了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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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家是交州豪族,六代交州望族,现更是交趾太守,督岭南七郡,于交州威望颇高,连刺使朱符也要看其脸色行事。
高兴城中,士燮有一别院,每年士燮都要经过高兴到高凉观海,吹吹海风。不过,今年没有想到,刚刚到高兴就一病不起,群医束手。
最后,终于暴毙,于厅内已经守孝三日。
士府门前冷清无人,整个士家在这一代,除了士燮皆乃中等之人,无大才。士燮已去,就再也没有来理会士家了,现在都琢磨着,去刺使大人府邸表示效忠之意了。
清冷萧瑟的士府门前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人疾步而走,观其衣着寒酸,想来是不得其门而入。
“哼!士家虽然落魄,也不是什么游山野医可以随便进入的!”门前家丁一脸不屑的看着门前的之人,嘴都要撇到天上去了。
“哼!你...你...你们简直就是草菅人命!”那中年人气愤不过,半晌憋出了一句自以为严重的话。
“哼!老爷都归天了,我可不敢放你这个野医生进来,如果损坏了老爷的遗体,二老爷还不扒了我的皮啊!”那家丁一脸的轻松,抑郁的对那人说道。
“滴答!滴答!”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一辆宽大的马车直奔士府门前。马车之后,一队百人衣甲队伍的士兵列阵在后,一看就是精锐之师。
“吁!”驾车的车夫停下了马车,车前两匹在交州算是高大的马匹缓缓而停。马车帘掀起,先是鱼贯而出四名貌美女子,而后出现一白衣少年。
只见这少年一身月白长衫,腰间悬挂一把奇特的文士剑,星目剑眉,皮肤白皙,相貌俊美,顾盼生威。
少年下得车来,扫了一眼那中年人,对那家丁问道:“你家老爷过世几日?”
“整三日!”那家丁见此少年英武非凡,想来来头颇大,恭敬答道。
“与我通报!就说黎族神使兼徐闻县令前来拜访!”那少年淡然说道。
家丁立即回房通报,没错了,这少年正是李悠竹。如果是以前的话,一个县令想见自己家的老爷那可不是随便就能见的。不过,现在士家老爷已经归天,无人为官,家道中落,别说一个县令,就算是一个县丞也是得罪不起的。
“这位大人,不知可否带老朽前去救治士燮大人!?”那人见李悠竹乃是朝廷命官,想来能够进去,急忙上前请求。
“汝是何人?”李悠竹轻声问道。
“老朽董奉,字君,异侯官人!”中年人答曰。
“可是建安三神医否?”李悠竹听的悚然而动,高声问道。
“建安三神医?老朽不知!大人恐怕认错人了!”中年人茫然答曰。
李悠竹听的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建安三神医是后人所称赞,现时其名声不显,见起衣着,想来还是个游方郎中。
“好!本官就带汝入内,不过,董神医可要记得,说是在下所推荐,否则,恐不许神医医治!”李悠竹连忙说道。
“神医之名愧不敢当,老朽必当谨记!”董奉连忙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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