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内侍走到神农身边,“是,就是你啊,你现在是状元郎了!”又伸着大拇指赞道:“状元郎你可是连中三元啊,真是大才!”因为神农巍州试的时候被拍他们家族马屁的官员定了个解元,省考试又是会元,而这次意外得了个状元,所以这个内侍说他连中三元。
“大人过奖,小生也是碰巧了,呵呵!”神农巍有些不敢相信,这天上的馅饼掉得可真是邪门,老子竟然抄出了个连中三元的状元郎!这大殿里面又出来什么劳什子变故了,连已经点了得状元都给改了
内侍笑道:“碰巧,如果这么碰,那满天下还不是状元满地跑了,哈哈..."
诸人纷纷交头接耳,看向神农的目光或嫉妒、或羡慕、或仰慕、或崇拜、或鄙视,各色神态俱有。而原来的榜眼和探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过也只是相互安慰了几句,情绪波动不大。可白兴就不同了,短短片刻经历了大喜大悲,从新科状元变成了榜眼,如此落差让他不能接受,顿时瘫坐在地,鬼哭神嚎的哀泣。白兴白兴还真是白高兴了一场。
与神农说话的皇帝内侍一看场面有些混乱,沉声道:“尔等学子不得在皇宫大内喧哗,还不速速退去,否则杖刑伺候!”
进士们顿时作鸟兽散去,而白兴看向神农巍的目光有些仇恨。
皇帝内侍道:“状元郎咱家走了,有机会在唠。”
神农一拱手道:“大人慢走!”
太监走后,神农巍走到台阶上,用力摇晃梁飞。“嗨!老梁醒了...醒了..."
哪知梁飞推开神农的手,睡眼朦胧道:"干嘛啊?我再睡会。”
“散场了,咱回家去睡!一会你老子镇国公出来看见你在这,你..."神农巍话还没说完。梁飞一蹦老高,像个受惊的兔子,也不困了,有些惧怕道:“快走,我爹出来,看见我就惨了!”拉着神农撒丫子就跑,
两人奔出了皇宫,有跑了几条街道才停下。
“吓死我了!”梁飞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心肝,看样子这小子对他爹是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害怕。
神农鄙视道:“出息。”
梁飞恢复了吊儿郎当地摸样,嬉笑道:“刚才隐约听见那个状元又让你得了,你行啊。”臭手拍向神农的脑袋瓜子,“孺子可教也,没枉费了哥哥一片心思!”
神农巍打开梁飞的手,一仰头,傲声道;"那是,你小子也不看看本才子是谁,这叫人品!”
两人嬉闹了一会,由于梁飞困急,就打到回国公府了。而神农巍吊儿郎当地哼着怪调往国子监行去。这时东方天际爆射出缕缕金色霞光,朝阳已然东升。街上行人愈发的多了。
神农巍也不顾忌街上行人,自我陶醉的哼着小调。而当他看到对面行来了两个唇红齿白、极其俊秀的年轻美男子时,不由嫉妒连连。对两人投以鄙视挑衅的目光,让对面两个俊秀男子不由的皱眉,不过看样子两人似乎有急事,也没搭理神农的挑衅。
当三人擦肩而过。神农巍嗅到了一股清新的处女幽香,才注意二人没有喉结,处处透出女儿家独有的胭脂气。两人都长得是眉目如画,面容娇俏,肌肤赛雪,只是年纪一个稍小,一个年纪稍大。老子还真当世间有这般俊美的绝世男子呢,原来是两个女扮男装的假货。
稍大的少女,娇容圆润,俏脸滑腻,肤白如凝脂,虽然穿着男装,却无法遮掩住其腰臀之间的完美曲线,简直美得如天上的仙女下凡般。可惜的是胸部被布带紧紧束缚,瞧不出形态。玉容上罩着一层冷彻如骨的寒霜,那双明亮充满智慧的黑眸,好似有形的冰气一样闪烁着冷芒,美得令人目眩,也冷得令人寒栗。配以一身白衣,如九天玄女般全身泛着圣洁的光辉。
稍小的少女一张娇美玉脸,秀眉下面镶着如同两颗宝石般的双星在雪丘上闪耀,小巧挺秀的琼鼻,鲜红欲滴的樱唇,细长的粉颈,晶莹剔透的肌肤配以一身黑衣,若似一片雪白与一袭暗黑的层递。无不显出此女诱人的姿色。
见两位少女姿色如此诱人,神农巍心存调戏,哼叫的声音越发大了。
“舔咪咪,你笑着舔咪咪,好像那话儿开在唇缝里...开在唇缝里.在哪里.在哪里奸过你.你的笑容这样兽袭,我一直想勃起啊...在梦里...梦里...猛力奸过你...舔咪咪时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猛奸的就是你...在哪里...在哪里奸过你...你的笑容这样兽袭...我一直想勃起..啊...再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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