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赌气似地直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上了头。
邵天怔在原地,呲了呲牙,有些纳闷又新奇地看着蒙头的陶桃。真是见了鬼了,舅舅这是找了个什么私人助理,没照顾他,倒总跟他顶嘴,昨晚一次,今晚一次,他什么时候成了一个小小的私人助理可以随意顶撞的人了?
他气愤地走到床边,抬腕看着手表,一字一句道:“私人助理,现在时间是晚上八点十分,我还没吃晚餐,你是不是得给我解决了?”
“我不是私人助理,你说的让我做别的工作。”陶桃仍蒙着头,倔强着。
“好,那我现在宣布,你就是私人助理,全天候照顾我。”他气急败坏似地说。
陶桃气愤不已,在被子下面呲牙咧嘴。可恶的合同,谁发明的?签过之后一点自由都没有了,他是大老板,他什么都说了算。
她猛地掀开了被子,一面大叫着:“好!我现在就给您做饭去!”一面穿鞋下床。
邵天倒被她这突然的变得弄得有些不明所以,不禁用背碰了碰前额。
不想,下一秒就听到了她的尖叫声,再看时,她整个人蜷卧在地上,一手扶着脚踝的位置,秀眉蹙着,双唇抿着,脸上现出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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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章有点动心
邵天不耐烦地咂了一下嘴,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但看到她停留在唇角的痛意,微微颤动的睫毛,他心里微微一软,很久没有女人在他面前表现出如此无助与脆弱,他竟然没有了免疫力。
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他是邵天,是邵氏地产的总裁,要时时刻刻提防着任何一个接近他的女人。
于是俯下身,查看了一下陶桃的脚踝,相当冷漠道:“你今天都跑哪儿去了?肿这么高,明显的用力过度,如果好好在医院躺着,说不定浮肿已经消掉,明天就能上班了。”
陶桃抿了抿唇,就知道他是彻底的商人,商场上纵横杀伐惯了,早就百炼成钢,变得跟魔一样,冷血无情。于是,压下心内的委屈,正色道:“我知道错了,但不用上医院,我没那么娇贵,休息几天就行,就算是请假,工资扣掉就行了。”
邵天的眉头不禁拧起,看着这个强装坚强的女子,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什么时候说要扣她工资了?
陶桃低下了头,也不看邵天,心里盘算着,脚好了之后就从这个鬼别墅出去,再也不要见到他了,什么大总裁,杨松雪喜欢就让她自己来追好了,她消受不起。
正在心里碎碎念之际,忽觉不对劲,抬头一看,邵天竟然又把她抱起来了,她忙叫道:“你干什么?”
邵天摇了摇头道:“不要跟个贞节烈妇似地叫,我不会动你,如果你不想明天再加个感冒流鼻涕的话就一直在地上坐着吧。”
陶桃无语,她可不想感冒。
邵天叹气似地瞪了怀中的女子一眼,此时她穿着一件吊带式的喜洋洋睡衣,脖颈、肩膀和胸前大片皮肤都裸露着,看上去莹白娇软,他竟然看了好久,直到她也注意到他不正常的目光,忙把手掩在了胸口。
他只好快快将她放在了床上,在心里责备自己。
气氛有些不正常,陶桃僵直地躺着,只知道用手护着胸口,哪曾想,邵天的目光又被她修长莹白的腿给吸引住了。
男人都是色狼,杨松雪说的没错,她胡乱地抓起薄被就往身上盖。
邵天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是不是太久不碰女人了,怎么这样的青涩丫头也能引起他的兴趣?
陶桃警惕地看着他,本以为他会马上走,没想到他竟坐到了床边,她紧张不已,抓着被角道:“你……总裁先生,您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邵天瞥了她一眼,伸手握住了她肿胀的脚,她微微挣扎便换来一阵疼痛,不禁咬住了嘴唇。
邵天察看着着,淡淡道:“肿的挺厉害,有没有买药?”
“买了。”她紧张道。
“给我。”
陶桃怔了一上,只好伸手抓过了桌子上的手提包,从里面翻出了跌打药酒和云南白药。邵天接过去,皱眉看着,问道:“你用的哪一种?”
陶桃指了指,“两种都用了,先擦了药酒又贴了膏药。”
“你有没有常识啊?”他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出去了。
陶桃总算松了口气,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这到底算什么片断?总裁怎么一会儿一变?他干什么了?不会再上来了吧,老天保佑,他别再上来了,她受不了,有他在,太压抑了。
这个念头刚过,邵天就出现在了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毛巾,坐到床边,二话不说,直接捂到了她的脚上。
“啊!”她不禁大叫一声,动了一下。
“别动!”他训斥道。
“可是……”这毛巾很烫啊,他用了多少温度的水啊?
“先用热毛巾敷一下效果好一点。”他自顾地说道。
“你……你怎么懂这个?”陶桃好奇问。
“嗯?”邵天有些心不在焉,抬头看了陶桃一眼,“以前在国外时,加入了一个登山队,每逢假日总会组织活动,在山上伤着痛着都是免不了的,不知不觉就学会了。”
国外?听杨松雪的报告中说他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陶桃羡慕不已,不禁道:“还是有钱好。”
邵天一怔,饶有兴味地看向她:“你很缺钱吗?”
她忙摇头,“但是,有了钱不用担心生活啊,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
“哦?”邵天一边拿开毛巾一边查看着她的脚踝,“你都想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