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颉一见到伤痕累累、脸部肿胀的邵跋晶,整个人像发狂一般的揪着装潢工人的衣襟。
“是谁?是谁把她打成这样?是不是你?”
(bsp;邵跋晶在昏沉中仿佛听到孟子颉发怒的声音,她努力的撑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孟子颉揪着救命恩人的衣襟……
“你……放开他……是他救了我……”
孟子颉听见邵跋晶的声音,急忙放开惊吓不已的工人,转头抱起邵跋晶。
“是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孟子颉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邵跋晶没空去谈论他与陈祺爱的烂帐,她最担心的是歆昊的伤势。
“歆昊呢?他伤得重不重?”
“歆昊?”他看着躺在怀中的邵跋晶。“歆昊很好啊,为什么这么问?”
“真的?我明明看见他被车子撞倒了?”听见歆昊没事她当然高兴,但是她真的看见了……
“你还没告诉我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孟子颉非常愤怒。
“谁?应该说你是祸首吧。”邵跋晶知道歆昊没事之后就决定要和孟子颉划清界限。
“怎么说?”为什么她会这么说?
“陈祺爱因为你所以这样伤害我……”邵跋晶气力用尽,随即瘫软在孟子颉的怀里。
陈祺爱?
一个他早就忘记的女人。
她为什么要伤害他的晶晶?
孟子颉心疼的吻着已然昏迷的邵跋晶,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往屋里走。
“怎么了?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力挽澜皱着眉头。
歆昊听到了声音也急着跑出来。
“妈妈,妈妈……”一看见邵跋晶伤痕累累,忍不住就哭了起来。“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妈妈才会被打成这样。”歆昊哭着捶打孟子颉。
孟子凡抱起歆昊。
“别这样,你爸爸的心里也不好过。”
孟子颉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力挽澜随即拿来药箱。
孟子颉瞄了一眼身边的家人。“你们先离开,等我帮晶晶清洗过伤口后,你们再来看她。”
家人离开后,孟子颉的双眸如星子闪亮,紧紧瞅着躺在床上气息孱弱、脸色苍白的邵跋晶,在她肿胀的脸颊轻吻,在她耳边呢喃:
“对不起,我不该说话刺伤你……”
邵跋晶不愿回应他的温柔,有些话说出口就永远收不回来。
她任凭他褪去身上的衣服,虽然他很小心,动作也很轻柔,但是依然无法避开她遍体的伤口。
邵跋晶忍着刺痛,紧皱着眉头不吭一声痛。
孟子颉知道她强忍着疼痛,他心疼的告诉她:“喊出声会减轻疼痛感。”
邵跋晶还是不吭声,她无法释怀。若不是他处处留情,她也不会受这种苦。
孟子颉知道她在生气,只得将心思放在替她清洗伤口上。
他抱着全身光裸的邵跋晶走进浴室。
“伤口碰到水会很痛,你得忍一忍。”
他轻轻的将她放进浴缸中。
邵跋晶咬着牙忍受椎心的刺痛,还是不肯哼一声。
孟子颉温柔的替她清洗每一寸肌肤,诱哄的要她说出陈祺爱抓她的理由。
邵跋晶想了想,陈祺爱所说不知是真是假,她何苦自己先去揭自己的疮疤?
孟子颉见她不愿多谈也不勉强。
替她上过药之后,他轻柔的对她说:
“你先休息,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圆满的交代。”???
孟子颉人才到客厅,邱蕙春就焦急的询问:
“晶晶怎么样了?”
“还好都是一些皮外伤,过几天就没事了。”孟子颉想起邵跋晶雪白肌肤上的伤口,心里就不能平静。
“她有没有说是谁下的手?”力挽澜愤慨的问。
“是陈祺爱。”孟子颉目光灼灼,愤怒的拍了下桌子。
“谁是陈祺爱?”邱蕙春没听过这个人。
“妈,是徐家派来风动卧底的商业间谍。”力挽澜已经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子颉,难道你没将徐家的股分还给他们?”邱蕙春有怪罪的意味。
“我都还给他们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不过晶晶说陈祺爱一直说我和她有暧昧。”孟子颉也猜不透其中的原因。
“与你有暧昧?会不会你又犯桃花了?”力挽澜饶富兴味的看着他,又促狭的一笑。“会不会陈祺爱看上你了?”
孟子颉闻言,立刻予以否认。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当初她就不会为徐绍伦偷窃风动的设计图。”
孟子凡若有所思。
“会不会她和徐绍伦闹翻了,所以把怨气出在晶晶身上?”
力挽澜恍然大悟。
“有此可能,近来徐绍伦都将心思放在工作上,几乎没有再和她联络。”
“子颉,这件事你要怎么处理?”邱蕙春心疼邵跋晶受的罪。
“我打算先弄清楚整件事和徐绍伦有没有关系。”孟子颉没有因为愤怒而丧失理智。
孟子凡按捺不住。
“报警处理,将陈祺爱抓起来不就得了。”
“这样太便宜她了,我要她这辈子无法再从事商业间谍的工作了。”???
徐绍伦满腹狐疑的来到孟园。
他不知道孟子颉邀请他到孟园来做什么,虽然这次商场上的恶斗,徐家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