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飞端起桌上的酒壶,看那小小的酒盅,十分惆怅:“这可几时能把这老王八灌倒?”面上带着浅笑,给刘员外斟上酒,道:“刘老爷,您可知道女子最讨厌什么样的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刘员外想了半天,傻傻道:“最讨厌长得丑的,最喜欢有钱的。”
凌天飞摇摇头:“错了,长得丑固然不好,但这世上有几人能长得像刘老爷这么仪表堂堂威武不凡呢?钱虽然是好东西,可女人也不是钻进钱眼里的囚徒。”凌天飞顿了一下,又举起酒壶,给刘肥猪抛了个媚眼:“刘员外该不该因为自己的答案自罚一杯呢?”
“该,该,”刘员外被这媚眼抛得骨头都酥了,十八街麻花不过如此酥脆,他一饮而尽杯中酒,道:“那答案是什么呢?”
凌天飞给刘员外斟满酒,小指在他的手上扫了一下,勾得刘员外心痒痒:“我说了,刘老爷会再喝三杯么?”
刘员外一拍桌子,豪放的说:“没问题。”
“女人啊,最讨厌不解风情的木讷男子,若男人蠢笨如猪,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占有女人的身体,这样的男人和畜生有什么分别?女人最喜欢的就是温柔体贴识情知趣的男子,风度翩翩,吟诗作对,用大爱包容,这样的男人,纵使样貌丑些也没关系。”说完看着刘员外,似笑非笑的问:“刘老爷想做哪种男人呢?”
刘员外脸有些红,但还是挺胸收腹,大声道:“当然是温柔体贴识情知趣的男人。”
凌天飞指了指酒:“那就喝吧。”
刘员外又是连干三杯,凌天飞又想出各种名目,那一壶酒几乎全部入了刘员外的圆滚滚的肚子。凌天飞只喝了两杯,这古代的酒果然醇香,若不是要灌倒刘员外,凌天飞还真想多喝几杯,话说在现代,他的酒量可是喝遍酒桌无敌手。喝到最后,刘员外已经是脸色重如猪肝,目光朦胧,四肢僵硬如石。
“刘老爷,你累了,我们安寝吧,那床就在前面,你看到了么,我可是把衣服脱了,我的皮肤白么?肚兜漂亮么……”刘员外随着凌天飞的话沉入了黑甜的梦境,睡得如同死猪,就是天打雷劈都未必能够醒来。
凌天飞这催眠之术是他老子在西藏时一位高僧传授的,凌天飞觉得好玩,便学了来,这次算是终于派上用场。找到一把小刀在这肥猪身上割破一块,把鲜血用白丝帕擦拭,模拟出处子之血的样子扔在床上,然后给这肥猪脱了衣服,拉死猪似的扔在床上,大功告成后,坐在床边喘粗气。
休息了一会儿,凌天飞百无聊赖,便看着烛火发呆,烛火中,映出赵倩雅的娇颜。
“唉,雅儿,你在哪里,我好想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等我回去。”凌天飞喃喃道。
“别问为什么,快把衣衫弄乱,伏在床上哭。”急促的声音突然传来,当然是来自鬼婆娘苏恋莹。
凌天飞一愣,回过神来,连忙照做,他倒是彻底,把衣服扯得酥胸半露,红肚兜都断了一根带,发鬓散乱,伏在床头恸哭不止,看那身影起伏,真是让人心碎。
耳边响起细碎的脚步声,门‘哐当’一声开了。
“小蓝,我来救你了……”犹如天籁的声音响起,凌天飞梨花带雨的回头,看到一个绝色美人儿,那种惊艳的程度,比看到赵倩雅强烈多了,因为她的美,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