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位爷有什么特殊癖好?听姐妹们平常里说,有些男人就喜欢这样的调调,看来不会错了。”那姑娘一心想着赵虎的特殊嗜好,此刻听到他嘉奖声,心底稍宽的同时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不无娇媚的白了他一眼,更加投入的喊着:“呃!大爷,你好坏哦,奴家被你弄死了。哦!用力!”
话已喊到这个份上,那姑娘说是在演戏倒更像入戏,这声调,简直入木三分,比之真枪实战更让人动情。姑娘泛着水光的双眸娇羞的望了一眼赵虎,似在等待,也是邀请。本来,佳人不可唐突,动情中的佳人更是要温柔疼爱,可赵虎偏偏不配合,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外,只是静静的坐在桌子旁,把玩桌子上摆着的玉石酒杯。看上去,酒杯对他的吸引力要远远大于正在动情呻吟的佳人。
过了半刻钟,赵虎转过身子,对那姑娘说道:“接着喊,大声点!”那姑娘照办,声嘶力竭的继续喊着。
赵虎非常满意,从怀中再摸出一锭银子,弹给那姑娘后,从房间后面的窗户中飘了出去。
出了妓院,赵虎再也不在桐乡城做停留,马不停蹄,料想龙虎盟在桐乡以西,是以一路往东而去,直到了一个名为“牛家村”的小村庄。(前事完)
赵虎盘膝背靠着坐在一棵大树下,得意的笑着。
远处一条清绿的小河横贯牛家村村前,清晰河水欢快的流过,河边有几个村姑正在淘米、洗衣,不时的互相调笑几句,河中有几个光着身子的小男孩拨水玩闹,林边的树丫上几只道不出名字的鸟儿抒情的啼鸣着,构成了一副江南水乡独有的清丽画面正是江南好风景。
也许是心情好,所以景色好。反正眼前所见,心里所想,都令赵虎前所未有的开怀、高兴。
“这里景色怡人,民风纯朴,正好适合我修炼《至尊功》,等到练成神功,到时便不用独在异乡为异客,回西域,灭梵天,罗刹族护法之位非我莫属,最不济也能做个副族长。”
二十年前兰鹊道一战后,赵虎被迫逃至中土,随后时光匆匆,辗转已是二十个春秋。人在他乡,又是江湖中人,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总有一股落叶归根的觉悟,更何况那每逢佳节倍思亲的煎熬,赵虎打心底想回到生他、养他的那片土地。对那片土地爱的深沉,可却因为生存而不得不离开它,挣扎在生存和尊严的路口,这叫他情何以堪。
“不知那条小黄狗是不是已变成老黄狗了,我最喜欢吃的包子店不知道还开着不,当年四兄弟经常聚的那家酒店生意不知道是不是还那么好……”
强烈的憧憬中,又带着一点近乡情怯的淡淡愁绪。所谓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想必说的也是他这种人。想想那种物是人非,岁月催人老,儿童相见不相识的场面,就令人恐惧、彷徨。
再过一段日子,便能马上回归家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