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厨吓了一跳,往后一躲,差点摔倒。知道此狗虽小,但咬起人来却毫不含糊,自己领教过不只一次,叫到:“小玉,还不快去喂你那只蠢狗。”
那只狗好像识得人言一样,呲牙裂嘴,口中发出“呵呵”之声,作势欲扑。容小玉施施然走过来,手中拎着一条五花鱼,唤到:“小白乖乖,别跟粗人一般见识,我们去吃鱼。”
那小白用一紫一碧两只眼瞪了瞪大厨,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跟着容小玉走了。
大厨吐了一口气,望了望余下小工,想要挽回一点人被狗欺的面子,道:“你们看看,都不要学这容小玉,她这种人一辈子没出息,你们就不同了,认真一做,以后会大有前途的。”
众厨房小工每天都见识这一幕,早已见怪不怪,只有一新来小工有事不明,不禁口多问道:“师傅,那是条狗吗?为什么长得这么奇怪,而且还吃鱼?只怕是只猫吧!”
大厨好不容易用自我安慰法忘记那条怪狗,哪知又被这小工提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问我,我问谁去,你都吃鱼,狗为什么不可以吃鱼,难道说你也是只猫?”那小工自讨没趣,咕哝几声,自去干活。
容小玉既然已经走出厨房,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回厨房干活,受那大厨的压迫。只见她达达来到厨房后一间避静小屋处,这间小屋仅用几块木板搭成,简陋之板,虽陈旧不堪,却也干净整洁。她来到屋前,叫了两声:“区婆婆,区婆婆。”屋内却无人应他。
容小玉暗自奇怪:“难道区婆婆出去了。”从怀里拿出两支鸡翅,放在屋内桌子上的小瓷碗内。
屋内有一张宽大的桌子,占了整个房子的五分之一,桌子旁是一张简简单单的木床,这就是容小玉和她的区婆婆睡觉的地方了。
说起那区婆婆,要从半年前谈起。那是半年前的隆冬季节,无忧无虑,开心快乐的容小玉被狠心的大厨支使出去要在镇旁的小河边钩一条红鲤鱼给客人。当时正值大雪之后,河水冰封,要钩一条鱼的难度可想而知。但容小玉并不在乎,对一个孤儿来说,这样的待遇简直是家常便饭。而且容小玉天性豁达,颇会自我安慰:在外面,既不用看大厨的脸色,还可能捉到来不及避寒的小动物,进而饱餐一顿,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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