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涛摇摇头,还是干好自己的事情吧。提起水桶,到水井打满一桶水,正两手弯腰提着往东边的厨房走。以他这样的体魄仍感些许吃力――这副体魄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同龄人的,只是这副躯体内外有些什么变化,萧文涛就不知道了。萧文涛放下水桶,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衬出的汗珠,心里骂道:这时代的衣服中看不中用。
正在此时,一道浓浓的黑烟自房顶后面飘起。不好,坏事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升起。果然,不断传来妇孺的叫喊哭喊声,还有一些器械的打斗声。
萧文涛随手抓住一个往府外逃的下人,问道:“究竟发生何事?”那个下人好像七魂不见五魄,气喘吁吁的说:“附近山里的盗匪下来抢劫了,我得赶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也不等话说完,挣脱了萧文涛的手逃了。
萧文涛也惊得一身冷汗。自重生以来,虽深知身处乱世,盗匪横行是必然的,但是现在身临其境,自己又自身难保,恐怕到时这几天学的那点功夫还不够别人一招两式就搞掂了,还是赶紧脱身吧。但反念一想:不行,吕家对我有恩,眼看几个下人着急着逃命也不管主人安危,我却不能弃之不管,必须通知吕公和大小姐做好御敌准备。
于是,他疾步跑到大门口把大门关上,之后往西边厢房跑去,他必须在山贼到来之前通知吕小姐。萧文涛像热锅上的蚂蚁,既不知道宛儿跑到哪里去了,更不知道哪儿是小姐的闺房,本想抓个下人来问问,却到处找不着人影,看来那山里的盗匪不是一般的强悍。无奈之下只好一路喊宛儿的名字,一路硬着头皮每个门都敲敲看她是否在。正巧有一间房门是虚掩着的,宛儿应该在里面了。一边想着,一边推开房门迈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接着是一声清脆的“啪”巴掌声,之后便是萧文涛右脸上挂着五道清晰的五指山,鼻血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脚步后退碰到了门槛上,身体像挣脱拉线的风筝一样向后趔趄倒向房外,同时好像还将一个人的端着的东西碰倒了。
接着,一把锋利的宝剑指在他的眉间。完了,萧文涛心里想,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说,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一声厉喝。
萧文涛顺剑身往上看,看到的正是吕惜月的绝世秀美的容颜,虽然正在怒火当中,却是娇俏不减分毫。那仍然湿而未干的乌黑亮发来不及挽上去,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膀上,更显得肤如凝脂的肩膀弱不禁风,楚楚可怜;一双秋瞳却是睁得大大地,直瞪瞪地盯着萧文涛,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我…你….”他指着她,却说不出话来,原来她的外衣没有完全穿上去,估计是心急着要杀这个恶贼忘了淑女的风范,现在自胸口肚兜以上的雪白半截都袒露了出来,胸口更是气促的起伏不定,两座高峰也随之波澜起伏。明眼人都知道萧文涛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吕惜月急忙警告他说:“你要再敢说下去,我一剑刺死你!再将你的尸骸剁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