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手抱着曾老师的屁股让那蜜洞更贴近我的身体,然后俯下身体用阴茎更猛烈
的冲击那已是洪水泛滥的蜜处。
随着我快速的抽查,从我们的结合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而曾老师这
时也不再大声呻吟,双脚缠在我的腰上,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身体想八爪鱼般缠着
我的身体,张大着嘴一口一口的向身体里吸气,发出“呵嗯、呵嗯”的声音。
快速的运动耗费了我大量的体力,汗水从得我身上如泉般涌出,我一咬牙再
次及快乐速度,在一阵密集的“噼啪”声后,一股熟悉的酥麻之感像闪电般穿过
我的脊椎,直达大脑。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整个
身体都压在曾老师丰满的身上。
一股一股的液体冲出我的尿道口,奔向曾老师肉洞的深处。曾老师在接收到
我第一批地子孙时嘴里高喊了一声:“啊…”然后整个身体也松懈下来,缠在我
腰上的双腿无力的垂下,两条胳膊也离开我的身体,像“大”字般伸展。而她的
下体伴随着我每一次的喷射无意识的向上停动,就像发羊癫疯般抽动着身体。
良久,我突然觉得鼻子一酸,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这才发现我和曾老师还赤
裸裸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于是我费力地从曾老师的身上爬起,而曾老师像面条
般玉体横陈在沙发上,嘴里幽幽的突出:“要死了你,弄得我现在一点力气也没
有,我真、真是怕了你了。”
我嘿嘿一笑,转身去找衣服,任由曾老师躺在那里。
尽管是夏天,但是这么光着身子还是觉得有点冷。曾老师的衣服还挂在阳台
上,不知道干没干。我找到衣服穿好,然后上阳台摸了摸曾老师的衣服,发现已
经干了,毕竟现在还是夏天啊。于是取下来交给曾老师。
等曾老师穿戴完毕,她告诉我本来是想先来看看我的情况,然后和我一起去
看许海宁,结果被我这么一折腾时间晚了好多,如果现在过去,从疗养院回来的
时候恐怕就要天黑了。可是不去的话她还得跑一趟,而且自己一个人过去觉得实
在不安全,所以有些犹豫不决。
于是我自告奋勇的要求今天陪她过去。说实话,自从那天我见到许海宁的样
子后,心里一直都有着强烈的愧疚感,也希望能为她做些什么。可惜一直没有机
会,这次抓到白吉虎也算是对许海宁一个小小的补偿吧。真希望她知道这个消息
后能振作一些,尽快的恢复起来。
临走前我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下午我要陪曾老师去疗养院,可能会晚
一点回来。老妈自从那件事情以后,对“疗养院”三个字很是敏感,千叮咛万嘱
咐的要我注意安全,尽量早去早回。无奈,我只得敷衍一番,让老妈啰嗦许久才
和曾老师一起走出家门。
我和曾老师出来后,在马路边上的一家小饭馆要了两碗面条,权当午饭了,
当面条入口时,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饥饿。没用多久,我便囫囵吞枣的将碗中的
面条一扫而光,就连里面的汤汤水水也被我打扫干净。待我抬起头来,发现曾老
师也搞定了碗里的一切,我们四目相触,发出会心一笑。
付完帐,我们踏上看望许海宁的漫漫长路。好在我生活的这个城市很小,没
有什么人,也不会堵车。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到疗养
院。
不知道为什么,一踏进疗养院我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压
着自己,沉甸甸的。我和曾老师一路走来,发现迎面走来的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长
发女生很像许海宁,因为这时距离还远所以也不十分确定。
对面的女孩低着头,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头长发遮住了整个面孔。女孩走的
不是很快,她缓缓的一路行来,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衬着周围静谧的环境,凭
空给人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等到女孩走近了,曾老师才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许海宁?”听见曾老师
的话,那女孩子停了一下,继续低着头向前走去。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让
我和曾老师确信这个女孩子正是许海宁。可是她为什么一个人跑出医院,又为什
么装作不认识我们呢?
就在我们疑惑不解的时候,许海宁已和我们要擦肩而过了,心电闪动之下,
下载
我一把抓住了许海宁的胳膊。
曾老师问道:“许海宁,你干什么去?”
许海宁抬起头,顺着她散落的发间,我能够看到她那消瘦苍白的脸。她看了
我们一眼,没有说话,还要继续往前走。我赶忙拉着她的胳膊怕她出事。
许海宁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这时她发出了一声可怕的吼叫,然后突然转
过身体,挥起被她一直藏在背后的手,那只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只见许海宁抬起手,然后一刀向我头上刺来!我猝不及防之下,一歪脑袋,
用抓着许海宁胳膊的手将她向外一推。即使这样,我躲过了许海宁的致命一击,
但是我的胳膊还是被刀子画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曾老师这时已经吓呆了,不知道许海宁为什么要拿刀扎我。
只见许海宁倒地后快速的爬起来,再次举起手中的刀子向我刺来!嘴里还嘶
喊着:“我要杀了你!我跟你拼了!”
尽管我也被许海宁异常的举动吓得够呛,但是求生的本能让我快速的运动起
来。
只见我用力向后一跳,躲开许海宁再次挥来的尖刀,趁着她用力过度而失去
重心的时候,一把抓住她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