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脸颊都热辣辣的疼。
许海宁看见曾老师,立刻扑了过去,嚎啕大哭起来。我看见徐海宁那做作的
样子,不由得泛起一阵恶心:妈的,刚才你不也是搅得挺爽的吗?现在装起可怜
来了,也不看看你和白吉虎作的好事!
也许是女人的眼泪天生能够引起别人的同情心和关怀,只见曾老师慈爱的抱
着许海宁,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乖,噢,不哭了,老师给
你作主好不好?”
就这样曾老师哄了半天,许海宁才哽哽咽咽的止住哭声,她的眼睛哭成了两
个大桃子一般,本来挺大的眼睛这么一弄就眯成了一条缝儿。而且我还发现,许
海宁在生气和痛苦的时候脑门子上会泛起一条一条的青筋,像蚯蚓一样,难看死
了。
我正暗自出神,就又听见“啪”的一声,又挨了一个耳光。我抚摸着脸,抬
起头看着曾老师。
只见曾老师杏儿眼圆睁,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
快穿好衣服?”
衣服?我压根儿就没脱衣服,怎么穿?我一低头,哟嗬,坏了!刚才从许海
宁身体里面拔出来的时候,因为碰见曾老师一个紧张忘了塞进裤子里了,现在这
家伙正沾满白色液体垂头丧气的吊在那里呢。
我赶紧手忙脚乱的把我那倒霉的难兄难弟塞进裤子,收拾好之后,曾老师又
对我说:“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把许海宁的衣服拿来。”
我这才如梦方醒,发现眼前站着的许海宁还是光溜溜的呢,尽管只是一个背
影,让我还是禁不住地赞叹:“好棒的身材!”
尽管我的脑袋里面还在意淫许海宁美妙的身材和刚才插她的情景,可是我的
手里面丝毫不慢,弯腰把许海宁散落在树丛里面的衣服拣起来,递到曾老师的手
里面。
许海宁这才抽抽噎噎得把衣服穿好,而最可笑的是,她穿衣服的时候居然要
我转过去,不许看她。我faint!插都插过了,现在居然忌讳起这个了。真
是会装腔作势的人啊!
一切都收拾停当以后,可怜的白吉虎赤条条的还躺在那里,任由小风拂体,
嘿嘿,爽了吧?我心里有点幸灾乐祸。可是就在我高兴的当口,曾老师一句话就
让我的脸变成了苦瓜:“你去把他弄醒!”
靠!要是把他弄醒了,瞧现在的场景白吉虎用屁股想也知道他那一砖头是谁
拍得了,他可是学校里面有名的小混混,要是让他看见了我,那我只有一个字:
死的份了。
曾老师不管我自己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向我喝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
去!”
得,就算是一千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有曾老师这句话我死也得办啊!
“妈的,不管了,好赖这一回,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无奈之下,我垂头丧气的找东西把白吉虎弄醒。出去转了一圈儿,也没发现
有什么能让晕过去的人醒来的。
后来我抬头一看,马路对面有一个卖冰棍儿的老太太,因为天热把汽水儿都
泡在一桶水里面,我一看,“有了,左右也是要死,干脆我来个痛快的吧。”
于是我跑过马路,跟老太太说:“大娘,你那汽水卖吗?”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乐了“卖啊,有5毛的,也有1块的,你要哪一种。”
我说:“我哪个都不要,我只想借你桶里的水。”
老太太一听,不乐意了:“不买你瞎掺合什么呀?就是桶里的水也要花钱的
啊。”
得,她还牛上了,可是没办法,只好低声下气地说:“那您就把那桶水卖给
我吧,我有用。”
“你有用是吧?好,一块钱!”
“靠!真的是奸商!居然这个时候趁火打劫!”
没办法,那边还等着交差呢。只好交了一块钱,拎着一桶水过马路。
临走的时候老太太又喊了一嗓子:“别忘了还我的桶!”
到了三角花园,曾老师和许海宁已经收拾好了,站在平常老头儿老太太们锻
炼的场地上,白吉虎还是像死猪一样,光溜溜的躺在那里。
我走过去,拎起水就像他身上泼去,还别说,这招真的很管用,只见白吉虎
“激灵”一下子醒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教导:“操!谁他妈泼我?”
他睁眼一瞧,是我拎着水桶,再一看曾老师和许海宁在三角花园里站着呢。
他不用脑袋就知道刚才是谁干的了,这下子新仇旧恨一起算,腾的一下子翻过护
栏,嘴里喊着:“操你妈的!敢阴我!我操死你!”
吓得我拎着水桶撒腿就像曾老师那里跑。
白吉虎可算是急眼了,浑然不顾自己还是裸体的就往前追我,嘴里还骂骂咧
咧的:“操你妈的小崽子,我叫你跑,操你妈的,我干死你。”
就这样,一个追一个逃,很快我就跑到曾老师身后了,眼看白吉虎也要越过
曾老师抓到我了,不想曾老师一伸手拽住了白吉虎的胳膊,然乎使劲儿一扽,把
他拽了一个趔趄,然后曾老师伸起另外一只手“噼哩啪啦”的打了十几个耳光,
把这小子都打蒙了,脸也都打肿了。
白吉虎正要发作,一看是曾老师立刻就蔫儿了。曾老师扇够了,一把把白吉
虎推到一边,然后说:“反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什么德行!快把你那层皮
给我穿好,跟我回办公室去。”
就这样我们垂头丧气的跟着曾老师又回到学校,在英语教研室里,曾老师先
是左右开弓又打了白吉虎十几个耳光,然后指着他的鼻子说道:“你算是什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