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丁华也牵着马儿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申玉琼转目看着马儿一眼,突然叹道:“没想到这些马倒成了我们的累赘!”
丁华也不禁暗叹一声,口中却说道:“这些马跟着我们,的确是累赘,不过想起来它们到底是周大哥赠送给我们的礼物,所以怎么也不能把它们丢弃!”
申玉琼点点头,道:“不错!周大哥的这件礼物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常重大,所以说什么也不能丢弃它们!”
丁华道:“你那里有没有马棚?”
申玉琼道:“没有!”
朱玲玲道:“那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让它们整天跟我们走在一起吧?况且还要喂草料呢。”
丁华思凝了一下,心中突地一动,说道:“看来要安置好这几匹马,我只好再次出城了!”
申玉琼道:“你想怎么样?”
丁华道:“现在城里既然没有人敢接受我们,我只有把马拉出城,寄放在城外的农家里,让他们照顾马儿。”
申玉琼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不过你什么时候进城?”
丁华道:“把马安置好了,我立刻回来。”
申玉琼道:“好!现在我把我家在京城的位置跟你说清楚,等下你回来按照这个路线走就行了。”当下他手口比诉,把他的家在城里的位置细说一片。之后丁华向众人施礼道别,一个人牵着五匹马,出城去了。
申玉琼果然没有骗人,他的确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回过家了。
门锁生锈,用钥匙已经打不开了。
没办法,只有砸烂门锁。
屋里倒是很宽敞,两房一厅,只是窗台上和器皿上都被一层半寸厚的灰尘铺盖着,四周墙角蛛网密布,蛛网上蹲着几十只蜘蛛,此时像是睁眼瞪着申玉琼,向他示威。
看到屋里一片灰尘,狼藉不已,一股朽烂霉气扑鼻袭来,熏人欲呕,申玉琼无话可说,只能苦笑。
朱玲玲和柳柳用手捂着鼻孔,瞪大了眼睛,惊愕的望着申玉琼,都想不到这么一个一表人才,穿戴整齐干净的人,他的家竟赃得像牛棚!
终于,朱玲玲忍不住问道:“你有几个月没有回过家了?”
这也是柳柳想要问的问题,所以在朱玲玲的话下,一双惊疑的眼睛眨也眨的望着申玉琼。
只见申玉琼的脸色很腼腆,思索着道:“好像五个多月吧!我也记不清了!”
朱玲玲叹道:“看来你的职业病,实在太重了!”
申玉琼苦笑道:“没办法,今年的案子特别多,很多案子都还没能破案,哪还顾得了回家!”
朱玲玲道:“就算是要办案子,也不能不回家休息呀!毕竟人不是铁打成的!”
申玉琼道:“当然要休息了,不过像我这种办案人员,有时在哪里侦查,就在哪里休息了!”
朱玲玲和柳柳对他的敬业精神,觉得很敬佩,不过也为他这样盲目的去工作,感到很担心!
因为一个人只知道工作,不懂得照顾自己,以后成家了怎么办?岂非让妻子床头泪湿枕,独自守空房。这种悲凉的情景岂非令人寒心!
柳柳不由关心的道:“你要答应我,以后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珍惜自己,好吗?”
语中充满了关心之意,申玉琼听来心里美滋滋的,柔声道:“以后我会的。”
在这悠然神往中,两个人深情的目光交织在一起,竟忘了旁边还站着朱玲玲。
朱玲玲见状,心里暗笑一声,为这两个人在爱情的心灵感应接轨如此之快觉得可笑!不过她不会幸灾乐祸,心里只暗暗的为他们祝福。
过了一会儿,朱玲玲轻“咳”了一声,笑道:“好啦!你们两个想温存,先把房子打扫干净再想吧!”
如银铃般的声音,却把申玉琼和柳柳听得心头一震,顿时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尴尬不已,柳柳娇羞中向朱玲玲扑去,双手不停的要抓朱玲玲的痒。
朱玲玲急忙举手投降,但柳柳仍是不依的抓痒,朱玲玲全身痒得笑得弯了腰,流出了眼泪。
申玉琼只当未见,去打好水,找来抹布,对屋里进行洗刷着。
朱玲玲和柳柳见了,停住闹剧,也跟着动手打扫起来。
两个多时辰过去,三人才把屋子里每一个角落打扫得干干净净,满屋发亮,充满生气。
看到自己的房子亮了,申玉琼原来紧绷的心开展起来,人也活泼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