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
这座府第,既宽大,建造宏伟,装饰更豪华。
然而,在这“豪华”的里面,不知隐藏着多少民脂民膏,收刮多少老百姓的血汗,才能建造而成。
此时入夜时光,整个宽大的府第,灯火早已稀疏,只有排在中间的那间大厅,灯火还在明亮。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蒙面人突由府第的西首,纵身掠来。他的身影和身法,就像蝙蝠在夜间翱翔,几个起落,悄无声息但却快逾迅电的纵到那间大厅的屋脊上,伏下身来。
这黑衣蒙面人刚伏在屋脊上,那双明亮敏锐的目光很快扫视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动静后,双手轻轻地挪开屋顶的瓦片,向厅里看去。
这时,只见宽敞的大厅里面,灯火辉煌,但却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黑衣蒙面人见到没有什么可收获后,正要起身离去,不料就在这时,忽有十几个大汉正从走道上向大厅走来。
黑衣蒙面人见状,急忙伏在屋脊,侧耳倾听起来,只觉那十几个大汉个个脚步矫捷,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出一股盛气凌人的霸气!知道他们都身怀绝技,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当下吃了一惊!
那十几个大汉很快的走入大厅里面。黑衣蒙面人举目从挪开瓦片的缝隙看去,只见厅堂里的十几个大汉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使人一见,不禁吓了一大跳。
就在这时,一名太监从里面的门口走了出来,把手上的拂尘一拂,报声道:“九千岁驾到。”
一声之下,众人急忙挺直了身子,面对神案,状至恭谨。
这时,魏忠贤走了出来,坐在案几上。众人急忙跪在地上,高声呼道:“义父千岁千千岁。”
看去魏忠贤现在年约五旬左右,但却有些老态龙钟的姿态,这时只见他轻轻地挥了挥手,娘娘腔道:“众义子免礼。”
众人谢恩站起,魏忠贤的那双冷目似电的目光扫视众人一眼,说道:“你们可知道,洒家叫你们来,是干什么来着?”
众人齐声道:“为义父分忧。”
魏忠贤很欣慰的点点头,道:“很好!不愧是洒家的好孩子!唉……!”
他话声至此,长长叹了一口气,目光中突然露出悲哀的表情,说道:“刚才洒家刚刚收到漠北十三狼的飞鸽传书,你们知道怎么着?漠北十三狼这些孩儿,除了小白之外,其余的都给那个削魂一剑削断手臂!”
此言一出,众人“哗”的惊叫起来。
他们虽然听到江湖传闻削魂一剑的武功如何的厉害,但是漠北十三狼的武功,他们是有目共睹的,然而却给人家削断手臂,这是令人不可相信的。
然而,众人从心理虽然映现不相信的意味,但却没有人敢发话。
魏忠贤的目光落到站在左边的那个大汉身上,说道:“吴凌天,有没有笑面虎的消息呀?”
吴凌天站了出来,说道:“启禀义父,到现在为止,孩儿还没能收到笑面虎的消息。”
魏忠贤面色一沉,道:“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笑面虎也出了事?”
吴凌天道:“以孩儿想,笑面虎武艺超群,又学会遁地之术,应该不会出事的。”
魏忠贤道:“那到现在,怎么没有他的消息!”
吴凌天道:“这个孩儿就不知道了!”
魏忠贤面露愠容,冷声道:“好啦!你是东北五虎之首,然而事态的原因都因你而发生,让十三狼这帮孩子受到重创!况且那个吴德镇的兵工厂现在变成这样稀哩八烂的,你说,该咋办呀?”
听到此言,东北五虎脸色一变,其余三虎走了出来,和吴凌天一起“卜”的跪在地上,谨慎的道:“请求义父给孩儿将功赎罪的机会!”
魏忠贤道:“你们怎么将功,怎么赎罪呀?”
吴凌天道:“请求义父明示。”
魏忠贤目中突然露出恶毒的光芒,冷声道:“好啦!你去点两千铁骑,佩上弓箭,即刻出发!记住,把削魂一剑杀死之外,也把那个吴德镇所有人和一草一木,全都给洒家毁了!”
吴凌天道:“是。”
魏忠贤又道:“还有,你们这次任务若是失败了,也不要回来了!去吧!”
“是”东北五虎大喝一声,领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