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阑凭望,翦不断如水归愁,头顶一方湛蓝的晴空,白云朵朵悠然。
“月氏国,不过如此。”故意压低的声线,沙哑地述说着什么。
“并非如此,月赫颉的安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是故意在保存实力,或者说他故意混淆我们的视野,认为月氏国不过是空壳而已。”另一低柔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月赫颉,的确不能小看。”
“公子英明。”
月赫颉玩障眼法?怪不得让我去跳什么《月霓裳羽衣舞》,默然佩服暗处清亮的眼睛,又不由的为月赫颉捏一把冷汗。
那么高的位置,坐着不舒服吧?既不宽敞也不舒适,孤伶伶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又要花费心思对付随时都有可能前来掠夺的人……
我是在同情月赫颉么?开什么玩笑,那样的家伙才不值得呢,心却很堵,想要把在背后说月赫颉坏话的家伙们揪出来。
起身四望,风轻轻吹着发丝,刚才的声音截然而止。
“娘娘,该回去了,大王等久会不高兴的。”翠沫催促道。
“翠沫,你怕月赫颉不高兴就不怕我生气?”尖酸刻薄的语气上来,一改平日里和气的态度。
“娘娘恕罪,奴婢……奴婢不是那个意思。”翠沫下跪认错。
“翠沫……你说,月赫颉是个霸道不讲理的人吗?”突然转变话题,不在沉闷的问题上犯傻,明知道她的立场尴尬还欺负她的确不是我的作风。
“大王,爱民如子体恤下属,是难得的明君。”翠沫平静地回答我。
“是吗?走吧。”
既然你在他人眼里还不算昏庸跋扈,林芙娈姑且给你面子,不拆你的台了,只是真的会一直的一直的维持如今的局面吗?
我来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时间对我来说是一种奢望的存在,当好奇感满足以后,更多的是责任和使命。
“刚才你还见过谁在附近?”我疑惑地问翠沫。
“奴婢没有留心,娘娘有什么事?”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