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牵动四周流动的风,缓缓如涓涓溪流音色,如珠如玉的词迎着微微的风,浅唱低吟——“月瓣似乎凋谢倒映在那湖边点亮湖面一个圈一个人的感觉静静的看着天不知道天有多远像出列的孤雁游弋在白云间划不完美的和弦屋檐上冒着烟对烟囱说再见这一去就是永远
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月斜江上棹动晨钟前梦迷离渐远波声笛声悠悠春去匆匆
像出列的孤雁游弋在白云间划不完美的和弦屋檐上冒着烟对烟囱说再见这一去就是永远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月斜江上棹动晨钟前梦迷离渐远波声笛声悠悠春去匆匆”
花容瘦神色温柔地注视着孙弦,眼前之人,颠倒众生的颜,偏是多愁多思的人。
“公子有很重的心事?”花容瘦颜色淡极,随意地问了句。
孙弦也随性地回答:“谁没有。”
“也是。”
许久,仿佛光阴在两个男人身上就是用来浪费的,他们无言地坐了几个时辰。
“花将军,夜了,我走了。”孙弦终于抵制不住倦意,起身告辞。
“洁尘公子,你就不问容瘦冒昧前来打扰所谓何事?”
“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孙弦依旧清幽雍雅地起身背对着来人。
“突然很为那个人可惜,他愤怒的火焰几乎要把出云城烧成焦灰,而身为导火线的你却依然置若罔闻。”
“你是来为那个人抱不平的?”孙弦戏谑地说,无论什么人,就当梦一场,醒来,他的世界依旧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