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随那拿来的linux教科书上还有我秀的繁体名字。
翻开那些很熟悉的字眼。
有种很突兀伤感袭来。
像一张古老的磁盘,放在沾了灰的留声机上播出老歌时候的缅怀感。
感情的痕迹就是这样。
都说时间是最有效的解药。
文山哥的词里却说是最伤感的毒药。
记得老师在第一节linux课上就说了,每一个标点都是一颗铆钉,连大小写都是正确与否的关键。
我总喜欢在自己做好了试验之后就跑到相随旁边看她敲这代码,说着明明就是对的怎么还是不行啊。
然后我就拖着光标指给她每一个错误。
其实那段时间离现在并不遥远。
只是物是人非的太快。
这个善变的年龄里面。
我们总是不能了解冲动是有惩罚的。
看着阿千解开绷带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我不知道这个时间对于一般人是不是太过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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