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为了要保护一个女人,必要的情况下,他会变得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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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飞打过电话来,我再次欺骗了我的好兄弟,我不知道我这么做是对是错,或许以后我会向他解释,但不是现在。
她往床铺里边挪了挪,叫我躺在她身边,我便在她身旁躺下,她为我盖上薄被,我便与她在同一个被窝内,她赤裸的身躯依偎进我的怀里,我拥着她的身躯。她冰冷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叫冷凤,绰号白凤,今年二十一岁,白衣帮帮主。我哥死后,白衣帮地盘只有一个迪厅,一间洗浴中心,手下二十六人。小三原来是我哥手下,想和我上床被我教训,恨我!现在是黑衣帮帮主,我的地盘都是被他抢走,我蒙上一只眼睛放出风声说被刺瞎,他相信,没再找我,我恨他,是他做手脚,我哥才会在赛车时被车撞死,没有证据,没人相信……我……我伤心,我想我哥……我恨我哥……他丢下我……我不嫁人,要孩子,要你的孩子,求你……求求你……给我……孩子!”
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为这个落魄的帮派老大流眼泪,但是我望着从我怀里下到地面,跪在我面前的女人,望着这个可怜孤独的女人,我鼻腔发酸;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选中我,要我给她孩子,望着这个颤抖的女人我不想知道原因;我不知道假如她真的怀上我的孩子会造成什么后果,望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我不想去考虑后果。
把她颤抖的身躯放在床上,我爱抚她,抚摩她的全身,亲吻她颤栗的身躯,我轻轻的进入她湿滑狭窄的身躯,她仍然十分痛苦,但是她渐渐变得不畏惧痛苦,我从连接两人的身躯处感受到她的决心,她已经抛开了疼痛,她变得勇往直前!
我渐渐虚弱下来,她强撑着身体,双腿高高架到墙上,头部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我理解她的想法――她担心一次没办法怀上我的孩子,我腰部离开了她的头部,我不停的用自己的双手让自己尽快发泄出来,她仰躺着紧紧抱着我的腰,亲吻着我储藏亿万小生命的部位。
我再次进入充血的体内,控制住她强撑的扭摆,温柔的耸动,她一直流着泪向我道谢,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也理解不了她急切需要孩子的用意,我只想让她少受一些伤害,所以我很快的把小生命送进她的体内。
站在凄凉的街头,月光看起来是那么柔和,仿佛它弯弯的月牙正孕育着生命般,随着时间的一天天推移,渐渐出现新的生命,渐渐饱满变成团圆月!
而我却离开了孤独的女人,我不知道她能不能实现梦想,与我给予她的新生命团圆。
我离开阁楼没有回头,我不敢回头,我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在害怕什么,我只知道――我对不起一个叫白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