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徐徐飞离跑道,渐渐在空中平稳飞行,蒋寒紧张的抓着我的胳膊说:“老公!飞机会不会忽然掉下去啊?”
我忙捂着她嘴歉意的对空姐微笑,空姐态度不错,她微笑着说:“第一次乘机都会感到紧张的,现在可以松开安全带了。”说完弯腰为蒋寒松开安全带,蒋寒红着脸对空姐说谢谢!
李香华坐在靠窗的位置默默望着飘过的云彩,我轻轻的拥着她说:“明年春节我和寒寒一起陪你回美国。”
李香华靠在我肩上闷闷不乐的说:“我dad带着那个女人回香港了。”
我拥紧她没有说话,蒋寒笑吟吟的对李香华说:“香香!有我们呢,明年那个坏女人要是敢再来香港,我们一起对付她,让她再也不敢缠着你父亲。”
我立刻表态说:“对!我们三人一起对付她。”
李香华叹了口气说:“她既然愿意跟着我dad,我也不想管了,只要在你们身边我就很开心。”
我把两个女人都拥进怀里说:“放心吧!没有任何人能把我们三人分开!”
我的家乡没有飞机场,飞机降落在福建省的省会福州,坐了五个多小时的路程到了*,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在宾馆安顿下来,取出临上飞机前三个女人为我挑选的手机分别给家人和杨倩儿打了通电话,第二天中午坐了四个多小时的客车才回到镇上。
呼吸着乡村特有的泥土气息,听着身边异常熟悉的家乡话,望着眼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场景心里一阵激动!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带着两个老婆走在新修建的水泥路面感触万千,遇见了熟悉的面孔,微笑的向他们打着招呼,他们却没有回应我,对他们的行为我表示理解,微笑的经过目瞪口呆的熟人身边,偶尔心血来潮回头望去,一个个站立的身影仍然树立其间,蒋寒笑吟吟的挎着我的胳膊,一路走来笑声就没有停止过,李香华比较镇静,不时回头望望一个个木头人掩嘴偷乐。
我苦笑着说:“我们乡下人没见过仙女!”两人更是咯咯娇笑,引来一阵阵惊“啊”声,就听身后传来一声痛呼,我好奇的回头望去,见当初的熟人正猛甩着被烟头烫到的手指,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向他挥挥手喊:“有时间上我家聊天!”
终于接近全镇最庞大的建筑物前――一栋四层“高楼”,表面白色瓷砖覆盖的邮电“大楼”,父母亲亲切的笑容出现在眼前,我扔下手中的行李箱就大喊着向他们冲去,把母亲紧紧的搂在怀里,母亲拍拍我的后背,推开我擦去脸上的泪水笑骂:“跟孩子一样,还不去帮寒寒香香拿箱子!”
我笑呵呵的接过两个老婆手上沉重的行李箱。两人就高喊着“妈”,象乳燕出笼般扑进我母亲的怀里,父亲接过我手中的一只行李箱,他握着行李箱的手仍然是那么用力,但是他望着我的眼神充满慈爱。父亲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子!我们回家!”
千辛万苦的把两个又大又沉的行李箱扛上位于三楼的家中,气喘吁吁的在沙发上坐下,母亲心疼的擦去我满脸的汗水说:“回家带几身换洗衣服就好了,家里又不冷,带着两个大箱子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