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在我面前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示那具让我看一眼就死也无憾的完美的身体,她说那是很羞人的事,跟爱不爱我没有关系。我只能在黑暗里用双手和双唇去感受她的细腻的肌肤,饱满的胸部,结实的臀,浑圆的腿,和火一样的热情。
她啪地一声打掉我的手,脸色像被烛火烧红,嗔道,小色狼,办正事儿,先许个愿,再吹蜡烛!
我说,我许愿,但不吹蜡烛。
她的脸更红了,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桌上还有另一根蜡烛,正在替人垂泪到天明。她显然洞悉了我“邪恶”的心理,而且也刻意满足,我大喜过望,“扑”地一声,只用一口气就吹灭了蛋糕上的十九支蜡烛。
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一口气吹灭过生日蛋糕上的所有蜡烛,不是爸爸妈妈帮忙,就是同学帮忙,才不致于让蛋糕星星之火不灭,不知今日何以如此神勇。
我端起秋桐手中的蛋糕,顺手往桌上一放,就向她张开双翅。她红着脸一闪身,手中出现一把塑料小刀,冲着蛋糕划了两下,意思是要先吃蛋糕。我无奈,强忍着要抱一抱她的冲动,接过小刀,切了两块蛋糕,先喂她吃了一块,自己再吃了一块。
所有的“仪式”都完成了。
我再次向着她张开翅膀,这一次她没有躲闪,羞答答小鸟依人地钻进我的怀里。
我全身的血液一瞬间被她燃成沸水。
你许的什么愿望?她问。
我说,我没有来得及许愿,眼里能看得到你,心里也只装一个你,已经不需要再许什么愿望了,否则老天也要忍不住骂我不知足。
傻瓜!她低低笑了一下,拧一拧我的鼻子,然后附在我耳边轻如蚊呐地说,你今天晚上可以不用戴tt。
啊!真的?我承认那一刻我如聆仙乐心花怒放。
有的事情,像鸦片一样可以上瘾,我显然对没有第三者的亲密接触有点上瘾了。自从有过太湖露营那次毫无阻碍的亲密接触之后,我对那层0.05毫米的乳胶产生了严重的抵触情绪,觉得它是我和秋桐之间讨厌的第三者。我总是在她情到浓郁时侥幸地问今晚需要tt吗,总奢望她在快乐深处一不小心说no。唉,上帝永远眷顾着她,她对待用不用tt的问题一直像革命者一样保持高度的警惕性。
我说,桐儿,你就是我一生最好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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