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的呀。
她还是嘀咕着那句话,我也是,恨不能睁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你,睡觉前最后一眼记住的也是你。
我说,你看……脑子冻坏了吧,都没创意了,说我说过的话。
沉默了一会,她说,不如我们去租一间小房子,那样,我就可以睁眼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你,睡觉前最后一眼记住的也是你。
我的心忽然失去控制似地重重重重地猛烈跳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是说,我们,去租房子?
秋桐说,一间小小的房子。
我感觉我的心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紧张地说,你是说,我们,可以,像表哥跟,你姐那样?
秋桐说,不可以吗?你那天不是在qq上问我,那什么时候你跟这颗心的主人一起入睡呀?我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我忍不住笑说,你当时给我比划刀子,说小流氓,休想!
秋桐抬起头,眼睛骨碌碌地望着我,说,其实我当时心里说的是,小傻哥,今夜我就跟你一起入睡。
我幸福得有一种要流泪的感觉,紧紧地抱住我的秋桐,低唤一声,秋桐。
秋桐嗯了一声。
我又唤一声,秋桐。
她又嗯了一声。
我一直这样不知疲倦地唤着秋桐,一直说不出其它的话来,她就这样一直不嫌乏味地嗯嗯地回答着。
秋桐说,有一本小说中说,同居,就是拿一个水杯摆在所爱的人的水杯旁边,再把毛巾挂在所爱的人的毛巾旁边,然后把牙刷摆在所爱的人的牙刷旁边,然后把枕头摆在所爱的人的枕头旁边,最后把自己摆在所爱的人的旁边。
她说,我想把自己摆在你的旁边,看你睡觉的样子,看你怎样醒来,再看你怎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