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长江就问我,你在其它厂做过?
我如实回答,没,高考完才出来。
阳长江又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说了一句满有天赋的话就走了。这句话让田丽得意了半天,说她是伯乐,最先发现了我这匹千里马。我泼了她一头冷水,说她是瞎猫,而我是一只死老鼠,纯属瞎猫逮到死老鼠,气得她差点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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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经过一周紧锣密鼓的准备后终于如期开起来,那天所有的领班和全能员像过节一样,因为有了夜班来接班,我们只需加班到晚上八点钟,那种感觉我想跟1949年十月一日时全国人民的感觉是一样的终于解放了。
下班后,田丽非要请我去三里桥撮一顿,以感谢我这段时间的鼎力相助。我自从进了x宝电通,刚满一个月,还没出过厂门,于是欣然赴会。
我们在门口找了一辆摩的,直杀三里外的三里桥,车子突突突从门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过时,我隐约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回头看,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根本看不出谁在叫我。
田丽看我频频回头,问我在看什么,是不是看美女。
我说好像有人在叫我。
田丽说我怎么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