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轻轻一瞥哼了一声。“快讲重点，少婆婆妈妈的。在回到完我的问题前，转移话题无效。”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猴子望了望一脸无辜的曜野转头看着顾娣说。
“曜野，你真的不说？”第二人格笑了，冷冷的盯着猴子，但口气冰凉得要把曜野冻住了。
小鬼木偶猴子笑了。但无奈笑容很快为严肃的表情所取代。“他不会说的。对吧。”猴子很熟练地爬到曜野肩上坐着。
“自然，我会为我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曜野推推猴子，发现推不动，还差点被咬，便作罢。
第二人格半眯着眼睛端详曜野，始终想不起他自己曾认识。就连一点熟悉感都没有。“那曜野知道我刚才写的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曜野耸耸肩，晃得猴子将尾巴“啪”地搭上他的脖子。曜野勉强继续说下去：“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那么可以告诉我，我和第一人格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并不觉得那是另一个我。”
“那么你一次又一次地出面保护顾娣？”曜野继续和脖子上的尾巴斗争着。此时，猴子也恢复了平静，只是尾巴仍然缠着曜野。他和猴子木偶的操纵者关系真的很好呢，他说什么，猴子木偶就信什么。这种信任是跨越了时间的限制，友谊的证明。
“我干嘛要跟你说！无聊，外加的还是无聊！”第二人格狠狠瞪了曜野一下。闭上眼，又睁开，眼神几次闪烁，最终依着树养起神来。
“看吧，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女王大人啊……”话没说完，曜野又闭上嘴，他看见第二人格嘴巴微微动着，看口型是：召唤第一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