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优雅的把烟吹在我脸上，慢慢转过眼睛看着我。
女人画了很浓的妆，本来就没什么阅女经验的我无法看出她的年纪。虽然坐在对面，也能感觉到她身上浓浓的风尘味。
这是个天生会给男人压力的女人，即便是没有什么关系的陌生人。
我几乎没有抬头看她的眼睛，为了不被她凌厉的目光接触，我拿起她刚刚填写完的资料表，装模作样的仔细看着。
这个表格除了一些基本的信息以外，没有填写职业和家庭之类的附加栏目。而看似风尘的女人，写出来的字却俊秀和力度并存，一眼就能看出字主人的坚毅性格。
在日语水平一栏里，写着“流利”。
“这么说来，王小姐能讲日语吧？”我眼睛没抬的问道，余光能看见她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我。
“一点点，够生活。”她重新收起目光，专心抽着自己的烟。
“职业介绍和家庭介绍是为了让男方更快更详细的了解您的身份，我看您还是填一下吧。”我看着表格说。
“没那个必要。”普通话略带了些上海口音。
“反正他们关心的也就是外貌和年龄，有这些就足够了。”她说完低下头，从身边的手提袋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扔到了桌子上。
“喏，这是我的照片，嗯，对了……”她又低下头，这次掏出报纸包的一个方块。
“这是钱，有这些就够了吧？”她继续抬起头抽着烟，一边继续把烟吐在我的脸上。
真是个痛快的女人。
我故作镇静的也点上一根烟，放在嘴里抽了一口，一边打开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