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玻璃窗,能看到一个带着面具的城市。明亮的都是道路,他们就像分割线一样,将这个城市划为了明暗交错的小块,这些小块普遍比较暗淡,远没有东京那样一眼望不到头的明亮和繁华。在那些明亮线条的整齐规划下,却是大家都不愿面对的黑暗,但聚会散后,每个人还是要回到那属于自己的一块黑暗中去。
我笑了笑,不知道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
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我抬起眼,看到窗户上黑暗背景下的反光,是徐飞走到了我的身后,他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漫步到我身边和我并排看着窗外。
“工作的事先别想了,我会帮你找的。”他口气坚定的说完,把酒递给我。
我只是看看他,然后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一般他以这种口气说话的时候,那句话所说的事情多半会发生,而且绝不容你推辞,因为这是他思想中将你沉淀后,认为你绝无理由拒绝的判断。
我接过那瓶酒,对他笑了笑,抬起头一口喝光。
在我停止找工作后,母亲觉得天塌了。
她哭着和父亲说:我废了。
父亲继而严厉的斥责我,最后他也哭了。
面对我的无动于衷,却又丝毫不露声色,我的父母崩溃了。其实我何尝不想说几句安慰他们的话,但事实是徐飞根本就没告诉我下文,所以在我绞尽脑汁的想说出一些比较靠谱的理由来安慰父母,但到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我懒得解释。
这事情最后发展到什么地步呢?最严重的几天,母亲只要看到我就条件反射的掉眼泪,那怪异的问候方式让我觉得似乎我将不久于世,或者说因为我,全家都将不久于世,她爱的人背叛了她,漠视了她,离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