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南似乎有什么心事,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面色阴沉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我看你坐立不安的。”阿平见王北南面色阴沉的异常,关切地问道。
其实,王北南家里确实出了事儿。那个消失了近一年的人又出现,一连用万相神功击伤了二师兄和三师兄,就连父亲也被他打伤了。伤势虽然无大碍,但也伤着了筋骨,三两月内恐怕不能再动武了。母亲想让父亲来北京避一避,可是父亲死活不肯同意。母亲想让自己回家一趟,劝劝父亲。
“你究竟跟我们家有什么仇,为什么三番四次的跟我们家过不去?”王北南满脸的杀气,突然一拳击碎一个桌角。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出来大家商量一下好不?”阿平似乎也感到事情的严重了,放下手中的笔,关切的问道。
朱雪峰和吴学军也被惊醒了,都伸出头来问,“怎么回事了,地震了?”
王北南突然转过身来,拍拍阿平的肩膀,一脸诚肯道,“对不起,我错怪你了。那个人又出现了。我要回趟天津,代我跟辅导员和教官请下假。”说着,推开寝室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哥,你也太率性了吧。我可是连导员的办公室门从哪开都不知道啊。你知道我愿不愿意代你请这个假啊。”阿平冲着急匆匆离去的王北南喝着。显然他根本就没看到阿平的声音。转眼已经消失在拐角处。满走廊都是他砰砰的脚步声。
想想有家里有事儿,心情不好也是正常的。只是一没告诉我他家里出了什么事,二没告诉我他什么时候回来。这假让我如何跟导员请啊。
难啊。就像有困难找警察一样,有困难找班任啊。阿平心中一亮,立即想起这个可怕的念头。不好意思了,杨哥,这事儿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定能办好。堂堂学生会的大部长,能力绝不是一般的强。这些事肯定不在话下。
有了这个想法,阿平赶忙掏出手机,又把朱雪峰和吴学军都豁了醒了,才淘弄到杨波的号码。利用自己的诚实可靠,再加上完美表演天份与丰富的想像力,阿平终把王北南家里有急事的消息告诉了杨波,并请杨波代为向导员请假。
“好吧。告诉他不要担心学校,按理军训完毕之后,应该就是十一长假了。把家里的事处理完了再回来。”
“谢谢杨哥。我一定转告他的。”
太完美了。阿平在心中表扬自己。看来自己很有表演与编剧的天赋。
下午的训练是射击,虽然是用真枪,但却破的不敢想象,几乎跟抗日战争电影中游击队使用的那种步枪一样一样的。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大家直冒油。不过跟队列训练比,还是舒服了不少,至少可以趴下。教训站在大家面前讲解着射击的要领。例如枪口不准对准人啊,射击完毕之后,一定要拉上保险啊什么的。
虽然是老古董的步枪,但毕竟也是真家伙,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手感不错。阿平装模作样的瞄了一会,把对面的墙上的白圈想像成疯涌而来的鬼子。一连抠了好几下扳机,还真有点感觉。
“真倒霉,我的扳机是坏的,抠不动。”趴在边上的一个女生报怨着。
一扭头,发现居然是程思宜。这丫头一看趴在自己身边的是阿平,更是装出一副可怜样。就好像是两岁的小孩看到大白兔奶糖一样。
“别看我啊。我从来不怜香惜玉的。”
“真臭美,想怜香惜玉我还不给你机会呢。”程思宜撅着嘴,模样显得更是可爱。过了半晌,她似乎想起什么事,又问道,“王北南怎么没来?”
“你想他了?”阿平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