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结城小姐,你才刚醒过来就要你……”某个老头掳了把胡子,歉然道。
火影办公室内,此刻正在进行着一次对话……或者,说是一场隐性质问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木桌后面,头带着一顶写有‘火’字的红底带有白色沿幔的帽子,穿着一身白色的长斗篷的三代火影自认为很和蔼的笑着,却没有意识到整张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堆,样子难看极了,也更加苍老了几分。他的手中拽着个大大的烟斗,时不时的抽上两口,显得很是惬意。
老头的面前坐着的,是刚发泄完毕没多久的,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苍白的红晕的,几乎是面无表情的我。
屋子里就只有我们俩,感觉很是宽敞。
――当然,并不排除隐在暗处的那六名忍者,而且还是……他们……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只是,身份,已然改变。
“有什么事,请说吧,火影大人。”我毫不客气的出言打断了他的客套,心中所想的是:终于,还是来了啊!
一个影,负担着一个村子里所有人的性命安危。为了顾全大局,即使牺牲个别人的幸福快乐,乃至生命也都在所不惜。即使是他也一样。因为在他的眼中,凡事以大局为重,以尽量小的代价换取大部分人的安全,这是他的职责,是他所必需要考虑的事。
而我的肩上,未曾像他一般担负了过多过于繁重的责任;我的心中,也从不容得下太多无关紧要的人驻扎。受过创伤的心,只能够接受下真正关心我、温暖我,令我怜惜的人。
所以,他的博爱,我钦佩,却也不屑。他的睿智与隐约的冷酷,令我心惊。而他的行为,我能够理解,但是,情感上却无法接受。
对于我的态度,老头也不以为意,随手敲着烟斗笑呵呵的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结城大名将你交托给了木叶,所以,我想问问看,不知结城小姐今后有什么打算?”
“学忍术,报仇!”简短有力的说出了自己的目标。
虽然报仇确实是我的目的之一,但前者却并不是我的真心话。倒也不能说是说谎,只是怕麻烦,想找一个适当的理由,同时也找点事让自己做而已。否则,真要算起来的话,即使是面前这个被称作是“忍术通”的三代火影,他所知道的忍术恐怕也不见得会比我还多!
绝对的资源啊!
要知道,当初那个‘神’的宫殿里的那几天,我几乎是将风火土水雷冰木沙八系的忍术、幻术、体术、乃至各种血继全部都灌注到了自己的脑中――尽管那时并不能完全的施展,发挥出原本的实力来,而且其中的绝大部分其实那时的自己根本就无法使用。
“其实,结城小姐会忍术吧!”他望着我,很肯定的下了结论。目光中的锐利被深埋眼底,看来依旧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我淡然的点了点头:“是,本身喜欢,所以跟府内的侍卫学过一点,不过了解不多。”
他闻言,又试探的问道:“另外,我听说结城小姐曾用一种特殊的忍术将大名大人的灵魂召唤了回来,不知道……”他皱了皱眉。应该是怕我像大蛇丸一样吧……
“那是我的血继界限。”关于这一点,我不想与他多作纠缠。一来,当时的咒文是以中文念的,就算他们怀疑也没用,更无法查证。二来,想来就算是他,对于这种打扰死者的咒术也总归会有些排斥。“凭木叶的调查应该知道,我只是父亲认的义女,结城这个姓也是之后加上去的……而且,施展那招的条件很严苛,反噬也很强,就像我现在这样。”随手指了指脑后的银发,又补充着说:“以生命力为代价,多个一两次绝对会没命!”
他倒是对我的话显得很感兴趣:“那么,不知道灵小姐原先是哪个家族的?你的血继界限又是什么?”听了我的话,他很主动的便将称呼从‘结城小姐’转成了‘灵小姐’。
“不知道。”我也没有含糊。千夜已不可再用,我也不想随便改掉自己的姓氏,于是说:“我是孤儿,不了解家族情况。至于能力,前不久刚觉醒的。我问过其他人,照情形看应该是所谓的血继界限。”也不算是说谎。这个世界中我确实是孤儿,而且,我也说了,是问过了其他人之后才得出的结论,误会了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另外,特殊能力的话,瞬间移动也算一个,其他目前还没有。”对于这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相信卡卡西必定早已报告过他了。既是如此,倒不如主动提起,以退为进,免得被错认为是失传多年的空间忍术,误以为我同十二年前死去的某某人之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