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时唐玄宗完全可以把安禄山打入死牢,但是他担心安禄山的部下史思明可能会立即起兵叛乱。所以,唐玄宗不动声色地等了一会儿,安禄山支支吾吾地对他说:“皇上饶命……”
“别说了!”玄宗打断了安禄山的话,家丑不可外传嘛!玄宗把我家三口和刘发暂时叫到外面,只剩下他和安禄山两人时,玄宗:“继续交代。”
安禄山:“那天我见杨贵妃一人在卧室,就动了贼心,光溜溜地和她办起来。”然后他打了自己很多耳光。
玄宗:“办了最关键的那一步吗?”
安禄山:“回皇上,没有。”
玄宗冷笑道:“就你这德行,还能忍得住?”
安禄山:“我确实忍不住,可是杨贵妃哺乳的那个孩子一会儿哭,一会儿放臭屁,把我的心情搞坏了,所以强暴未遂。”
玄宗:“那个小孩确实比普通小孩聪明些,可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
安禄山:“你可以找那个小孩作证。”他不敢说找杨贵妃作证,因为可信度低。”
然后玄宗问:“贵妃胸部关键部位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安禄山:“贵妃曾经问我要过木瓜等药材及器具,我告诉了他怎样用,可能是她使用不当伤着了。
玄宗:“我说的是抓伤。”
安禄:“熬药器械有爪子状的。”
玄宗便好奇地把我们重新叫进来。玄宗把思想包袱向安禄山一扔:“你去问明儿吧?”
安禄山:“明儿,那天我是把我干娘强暴未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