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疑惑的问道:“什么事?”
她迟疑了一下,才道:“哈济达公子又来了,主子还是不见吗?”
“不见!”我斩钉截铁地道,“你去告诉他,如果他为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还感到一丝愧疚,就麻烦他不要再来找我!这会给我和爷都造成没必要的困扰!”这几日,哈济达都透过王府后门的守卫说要见我,让我着实烦恼。
“主子,他说这次是来向您辞行的,他要离京回乡了。”瑾秋小声道。
“那就回吧,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淡淡道。
瑾秋沉默了一会儿,才将一个信封递到我面前:“主子,他说他料定您不会见他,所以要我把这封信亲手交给您。”
我犹豫了一下,才接过。拆开阅读了一遍,便点烛将它燃烬。
“主子,信里说什么?”瑾秋好奇地问道。
我轻叹一声,才道:“他说,他不过是一介穷书生,依靠教书所赚的钱,根本不够养活一大家子的人,逼于无奈,才会听从如梅夫人的吩咐。”
“其实,我看他这几日总在王府后门守着,那样子也怪可怜的,不像是那种奸诈小人。”瑾秋小声嘀咕着,“原来他是想跟主子您道歉呢!”
我沉默地继续缝着手中的小衣。其实我没有告诉她,他在信中还说,他对我不只是愧疚,也许经过几日的相处,已产生了另外一种情愫,一种让他不舍离去的情愫……
京城的凶杀暗终是不了了之,再查下去也查不出什么结果。更何况,现在富察佐腾一心都扑在了我身上,每日都是早早回府,陪伴我左右。
我沉浸在这样的幸福中,甚至愿意就这样被幸福溺死。但当我再次见到青姨,一切的梦都就此破碎。
她就坐在我屋内,瑾秋已被我支开,屋内只有我们两人,静得可以听到自己惊慌的心跳。
“离儿,赶紧把孩子打掉。”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