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一轻颤,身上仿佛被点燃了一簇火苗。我微喘着气,含糊道:“其实立侧福晋没有道理拜天地,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受委屈,但阿玛和额娘一定不高兴你这样做……”
他的吻游移到我颈后,嗓音透着几分被压抑的沙哑:“他们没有理由不高兴,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着格格的头衔……更何况,我今日不是为立侧福晋而拜天地,我是为我娶到了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妻子……”
我正因他的言语而感动,猝不及防,颈后的肚兜吊带被他用唇挑解。鲜红的肚兜滑落到脚下,身上瞬间只余一件半挂着的薄纱。
他灼烫的吻落在我的侧颈,疯狂地吮吻。大手在我裸露的前胸与小腹间游走。
“恩……”紧咬住的嘴唇终于忍受不住他的激情,呻吟出声,双腿一软,差点滑到在地。
他一手迅速地托住我柔软的腰肢,一手将我的身子扳了过来,在我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燃火的黑眸时,樱唇瞬间被他吞没。
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脖颈,一个幽深缠绵的吻后,他的薄唇沿着我的颈线一路下滑,掠过锁骨。他的吻落在我起伏不定的柔软胸脯上,轻柔地吮吻着。
“恩……”我身子发出阵阵战栗,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
腰抵在了梳妆台边沿,向后倾靠的背亦贴上了梳妆台面,双手仍攀着他的脖颈,无力地娇喘着。
他倾身埋首在我胸前,落下的吻随着我的娇喘愈发灼烫。突然,他抬起头来,在我还未看清他眸中的欲望时,他便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铺着鸳鸯绣被的床铺。
轻纱帐落,却掩不住里头撩人的娇喘……
第二日清晨,如梅夫人和若兰夫人便到我屋里来敬茶。我能感受到如梅夫人眼中的不甘和若兰夫人脸上一闪而逝的落寞。我现在位份虽高于她们,但年龄却在她们之下,又怎好让她们屈膝向我敬茶,忙上前道:“两位姐姐,不必多礼了!”
“侧福晋这是什么话!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废的!以免它日落下什么把柄,被人反咬一口!”如梅夫人咬牙切齿地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