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也正求救地看向我,那眼中有一层雾气,那月光下更显迷蒙,富察佐腾那一掌显然伤她很重。
青姨!我差点冲上前去,却已见富察佐腾与风夜辰双双跃跃下房顶,再次出手攻向她。
青姨在地上打了个滚后翻身跃起,脚步已不稳,她匆匆朝外奔去。
富察佐腾与风夜辰却不肯放过,疾步追上前去,眼看他们就要再次攻向青姨,我心一慌,忙自袖中滑出一枚银针,狠狠地扎在自己的右臂上,并尖叫一声,佯装摔倒在地。
富察佐腾听到我的尖叫,早顾不得追赶,急忙奔到我身边,将我抱在怀中,神情急切:“怎么了?伤在哪儿了?”一边说,一边大手在我身上毫无顾忌地摸索。
我慌忙躲开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臂,眼角蹩见风夜辰向我们走来,青姨早不见了踪影,不由松了口气。
“让我看看!”富察佐腾不由分说地撕开我伤处的衣服,察看我的伤口,风夜辰早已别过脸去。
那只是一枚普通的银针,若不是扎在重要的穴道上并无大碍。
富察佐腾小心翼翼地替我拨下银针,才舒了口气:“幸好没毒!真是吓死我了!”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心中只余深深的愧疚,却浑不知他的手掌还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待我回过神来,不禁面色耳赤,羞涩地小声提醒他:“贝勒爷……”
他经我提醒才发现自己的失礼,忙让车夫从马车内拿了件外衣裹在我的身上,脸上却有一丝促狭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