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梅夫人委屈地撇撇嘴,却对手中的药无计可施。
“姐姐,让我试试吧!”若兰夫人轻声说道,她满面担忧地瞧着富察佐腾,恐怕刚刚如梅夫人的粗笨已令她心疼不已吧!
如梅夫人不甘愿地站起身,把药碗递给她,噘着嘴退到一旁。
若兰夫人接过药碗,在床边坐下,一边轻吹碗中的药汁,一边用勺子轻搅着,光瞧两人喂药的动作,就可看出两人平日里的习性了。
老夫人缓了缓神色,满意地看着她,在她心里,是更喜欢这个贤惠的儿媳吧?那富察佐腾呢?这样的女子,他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若兰夫人只掐了半勺药,先在自己唇边轻吹一下,才送到富察佐腾唇边。
但富察佐腾毫无意识,双唇紧闭着,药还是无法送入口中。
如梅夫人在旁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老夫人无奈地看她一眼,温声对若兰夫人说:“若兰,再试试!”
若兰夫人微微一笑,也不理睬如梅夫人的嘲讽,又从碗中掐直半勺药汁。
采菊上前道:“奴婢有一法子,可以让贝勒爷把药喝下去。”
老夫人“哦”了一声:“快说来听听!”
采菊偷偷瞄了若兰夫人一眼,又低头道:“前段时间小姐也曾昏迷不醒,汤药不进,奴婢无奈,只好以嘴喂食。”
若兰夫人闻言,双颊染上两抹红晕,十分娇柔迷人。
以嘴喂食?采菊的意思是要用这种方法让富察佐腾喝药吗?这种方法对昏迷不醒的人来说的确是极好,但为什么我心里就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