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抬头看他,忙伸手解开他的小衣。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结实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有规律地起伏,但他的左胸上方接近锁骨处却有一道狭长的伤疤,触目惊心,虽现已愈合,但仍可看出那一刀砍地有多狠,稍稍向下偏离一寸,便可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觉得这刀疤很丑陋吗?”他问道。
我一惊,方才察觉我已盯着他的刀疤看了好久,缓了缓神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觉得下手之人未免心太狠。”
他沉默了片刻,开口时语中带着一丝疑惑:“你能看出这一刀的刀法?”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补救道:“奴婢只是看着刀口在心脏上方,所以才这么想!”
“你说的没错!这一刀的确狠辣!”他感叹道,“不过幸好我命大!”
我暗暗舒了口气,嘱咐自己日后切记谨言慎行,这个富察佐腾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好像还有什么事忘了做!”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一张脸羞地绯红,却又不好违抗,只能闭了眼睛,伸手褪下他的袭裤。
我站在原地,不敢睁开眼,直到听到他下水的声音。
我微微睁开眼,他正倚靠在由温玉砌成的澡池边。水没至他的胸膛,他双手平展搁在两边,头向后仰,长长的麻辫如蛇般缠在地上,一派悠闲轻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