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听胡青牛说那张无忌已经时日无多,心中好奇正要询问,突听到后窗处传来一阵响动,接着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外面那些人怎么还在这里,真是麻烦……”随着声音传来,一从黑暗中走进来一个女子,这女子二十多岁的模样,长得很是端庄秀美。当女子走近之后突然停住了说话,两眼直楞楞的瞧向无名,胡青牛刚要开口。就听见女子一声惊叫。直扑到了无名的身前。一把将无名搂在了怀里,象是母亲抚慰孩子一般抚摩着无名的头,激动的道:“这,这,这是我们的明儿吗。”
无名感到脸上一阵的潮湿,抬头看到那女子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胡青牛点了点头道:“是呀,难姑,真是明儿回来了。”
无名听到眼前这人就是王难姑,见到王难姑的感情如此真切,不由得也哭了出来,口中含糊的道:“师娘,是明儿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好半天三人才恢复了过来,各自坐好,由无名将过去的事情再说了一遍。当说到自己中箭,王难姑也如胡青牛那般表情,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非要看到无名的伤势无碍这才放心继续听无名讲述,就这样直讲了半个时辰,当讲完自己发现有人要暗害两人时,无名道:“师傅,师娘,我看你们还是先躲避一下比较好。”
王难姑摇了摇头道:“这个麻烦躲是躲不掉的,何况只要青牛不医治这些人,那麻烦也不能奈何我们什么。”
无名又道:“听师娘所说,难道你们已经知道暗算你们的人是谁了吗。”
胡青牛两人点了点头,胡青牛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俩人师出同门。我学医术,你师娘学的是毒术。两人各有所专,且都是好胜心极强的人,当年我无意间医治好了几个你师娘下毒的病人,自此之后你师娘就心寸芥蒂,整日的与我比拼,我也是好胜心太胜,不愿意服输,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两人感情越来越差,后来我知道如此下去必然会两人感情尽没。所以决定再也不比,可是你师娘却是不肯,没有办法下我就立了个非明教不治的规矩。我和你师娘都是明教中人,绝对不会给明教兄弟下毒的,所以这才停止了两人的比拼。”
无名点了点头,心道原来这规矩是这么来的呀,真是有趣。
王难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和明儿说这些干什么,快入正题。”
“哦知道了。”胡青牛继续道:“这要说也得从七年前开始说起,当时你还没有来这里治病,之前来了一对老夫妇身中剧毒,到蝴蝶谷求医,那是东海灵蛇岛主人金花婆婆和银叶先生。他夫妇俩来到蝴蝶谷,礼数甚是周到,但金花婆婆有意无意间露了一手武功,我一见之下,不由得心惊胆战。我虽不敢直率拒医,但你想,我既已迷途知返,痛改前非,岂能再犯?当下替两人搭脉,说道:‘凭两位的脉理,老岛主与老夫人年岁虽高,脉象却与壮年人一般无异,当是内力卓超之功。老年人而如此壮年脉象,晚生实是生平第一次遇到。’金花婆婆道:‘先生高明之极。’我道:‘两位中毒的情形不同。老岛主无药可治,但尚有数年之命;老夫人却中毒不深,可凭本身内力自疗。’“我问起下毒之人,知是蒙古人手下一个西域哑巴头陀所为,和你师娘原无干系,但我既说过除了明教本教的子弟之外,外人一概不治,自也不能为他们二人破例。金花婆婆许下我极重的报酬,只求我相救老岛主一命。但我顾念夫妻之情,还是袖手不顾。这对老夫妇居然并不向我用强,便即黯然而去。金花婆婆临去时只说了一句:“嘿嘿,明教,明教,原来还是为了明教!’,前几日,你师娘回来说银叶先生已经毒发身亡,那金花婆婆要设计暗害与我,我俩人想了很久,决定以染天花为名,躲避起来不再医兵,这样兴许可以躲避过去?”
无名点了点头道:“这个办法到也是个办法,不过却不十分的妥当。那金花婆婆如此煞费苦心的设计暗害师傅,不可能轻易的放弃,必须想一个更加稳妥的方法为妙。”
这时突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三人都静下不再说话,就听见不一会外面传来张无忌的声音“胡先生,有些问题想问一下先生。”张无忌所问的都是那外面的人的奇伤治疗之法。胡青牛想了一想就告诉了张无忌如何的医治。
张无忌听罢急冲冲的走了,张无忌一走,王难姑埋怨道:“你这么做不是让外面的那些人都好了吗,到时候那金花婆婆可不管是不是你治的。必然要了你的性命。唉,你呀,这也怪我当初我不跟你比,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无名听到王难姑埋怨自己,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大声叫道:“我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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